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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了後路,從北邊炸出一個窟窿逃走。實際上,她們一直就躲在蟲洞下面。

對於周九這手,我佩服的五體投地,感慨道:“你腦子究竟是什麼做的?有十幾年經驗的老局長都被你玩的團團轉。”

周九抓了抓頭髮,臉上浮現出一抹淡然:“如果你見到我們三江會一把手,你就不會覺得我聰明瞭。”

俗話說英雄相惜,雖然我不是英雄,周九也不是,但我發自心底裡想跟她再多聊幾句。但張豔卻不動聲色的拉了我袖子一下,用眼神瞟那兩個躺在地上,正瞧瞧觀察我的警員。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多了’,他倆要是在王局面前打個小報告啥的,我可承受不起。為此,趕緊跟周九劃清界限。

周九也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滿懷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而後不再多言,帶著劉芸消失在我們視線裡。

周九一走,那倆警員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戴著眼鏡的瘦警員,一邊拍打身上的灰土,一邊陰陽怪氣的衝我說道:“趙文軍,我看你是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連周九那種人你都敢扯上關係,我看你是不知道大牢的門朝哪邊開!”

另一個高高胖胖的警員一陣冷笑:“等王局回來,你可別怪我們如實上報剛才的見聞!”

張豔擔心事情鬧得不可收場,想跟這倆警員周旋周旋,卻被我給拉了回來,我所謂道:“嘴長在他們身上,愛咋說就咋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甭操這個閒心。”說完,我就帶著張豔她們頭也不回的下了山。

路上,張豔問我,難道就一點都不怕那倆警員給我穿小鞋,畢竟‘耳邊風’是最容易吹出事兒的。而且王局三番五次被周九戲弄,保不準就會把氣撒到我身上,萬一給扣上個‘私通境外罪犯’的高帽子,那可不是兒戲。

我說:“王局要是想辦我,剛才咱們一出蟲洞,他就動手了。他要是不想辦我,就算是那些警員說破大天也沒用。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我對王局還是有點價值的。”

其實我之所以這麼有底氣,還有很重要一個點,就是柳主任。當初在太平間,柳主任三番五次在我耳邊提起‘私事’,也就是柳生和甄靜雲那檔子事兒,以後少不了我出謀劃策。所以單憑柳主任這層關係,王局就不會輕易動我。

一離開長青山,我們便馬不停蹄趕回青市,先用黑布將門窗全部遮死,然後把棺材推到客廳中央,在開啟棺蓋的瞬間,一股夾雜著濃烈腐臭味的黑煙騰空而起,燻得我們不自覺後退數步。

短短几天時間,張堅強已經徹底變成了行屍,面板煞白,沒有半點血色,嘴唇呈醬紫色,拔開嘴皮便能見到鋒利的犬齒。

由於是大白天,陰氣較弱,所以這個時候的張堅強正陷入沉睡。

看著面目全非的張堅強,周碧瑩憂心忡忡:“軍哥,強子哥還能救回來嗎?”

我一邊掏吉凶太歲,一邊回答:“我也說不好,雖然吉凶太歲具有神效,但強子現在已經不是屍毒攻心,而是徹底屍變,就算是幫他恢復意識,恐怕也會留下後遺症。”

聽到我這話,一旁的張豔眉頭一皺,輕聲問道:“難道像狼人一樣,每逢月圓之夜便會嗜血變身?”

這事兒我也說不好,上次張堅強屍毒攻心,就算是用山心井水也只是讓他恢復意識而已,體內的屍毒並沒有清除乾淨。這吉凶太歲雖然是稀世珍寶,但絕不會比山心井水高階到哪去,所以完全驅除屍毒是不現實的。不過只要張堅強能夠恢復意識,對我們來說就是一個大好訊息。

因為張堅強現在處於‘沉睡’狀態,無法吞嚥。所以我乾脆把吉凶太歲切片熬湯,然後讓張豔去隔壁小診所買了個輸液器,直接把藥湯輸入血液中,這樣吸收的會更徹底。一切搞定,剩下的就是等待了。

趁著這個空檔,我讓張豔和周碧瑩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