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趙文軍混沒好處。”
扎著馬尾辮,一臉雀斑的女孩輕哼一聲:“我們才不像你那麼低階呢!”
看著他們仨對罵,我心裡一陣冷笑,演,繼續演,這小雙簧演的都可以去競爭奧斯卡了。我趙文軍再怎麼說也是死過幾次的人了,這點小伎倆我會看不出來?這天龍大會,但凡是參加,就全都是對手。結果憑空冒出三個人要跟我混,這本來就不符合常理。先不說林榮這個勁敵,單說卞老頭,現場有一個算一個,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不暗中搞我就不錯了,居然還維護我,這明擺著是林榮在我身邊安插的小奸細,真當我趙文軍傻?
看透,不說透,我倒要看看林榮究竟要唱哪出大戲。
我先回了趟家,置辦了點東西,主要是防身物品和食物,裝了滿滿一旅行包,趁著中午日頭最足的時間,前往河裡吳。等我到達入山口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那倆小奸細正在山口等我。
男的叫張進,女的叫崔倩倩,一人身上揹著一個小布包,裡面裝著一些黃符墨斗,八卦鏡啥的。
見我揹著大旅行包,一副逃難的架勢,崔倩倩直笑:“軍哥,咱們在這頂多住一晚上,你帶這麼多東西不嫌累啊?”
張進也附和道:“就是,要我說,你只拿點有用的,咱們輕裝上陣,快進快出。”
我擺了擺手,淡然一笑:“沒事兒,我不嫌累。”
這倆人雖然咒術比我精通,但從他倆的打扮和心態就可以看得出,肯定是沒上過‘戰場’的雛兒,所有的知識都只停留在課本上,而恰恰理論和實踐是兩堂截然不同的課程。說起來,千年古墓,我都鑽仨了,每次都是因為準備不充分導致慘兮兮。尤其是在地藏水墓,為了活下去,不得不茹毛飲血了一把。鬼子在這方面有得天獨厚的天賦,我可不行,生東西吃多了噁心。
再說這河裡吳,已經幾十年沒有人涉足了,誰知道里面是個啥情況,有備無患總比到時候抓瞎強。
他倆輕裝上陣走在前面,我揹著旅行包行動不便,走在後面。據知情人說,河裡吳就處在這座山的半山腰,只要見到一顆三人合抱的大桑樹,基本就到了河裡吳。這山上也沒有明確的路線,所以我們只能憑藉著運氣往上爬。
隨著時間的推移,太陽西落,原本好山好水好風光的景色,也逐漸變得滲人起來。滿山參天大樹,枝繁葉茂,將天完全遮住,月光根本照射不進來,用‘伸手不見五指’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起初,這倆人還牛氣哄哄的點燃黃符照明,可沒一會兒,黃符就開始不夠用了,不得不暫時停下來。就在他倆有點進退兩難的時候,我從旅行包裡拿出手電筒,笑道:“我要是聽你們的,把旅行包扔了,咱仨都得困在這。”
張進有些尷尬,撓了撓腦袋:“誰知道這山竟然這麼大,都走了一下午了,居然還沒到山腰。”
我拿著手電筒,一邊往前探路,一邊說道:“這跟山大不大沒關係,遇到危險,能保命的往往不是高深的咒術,而是最平常的生活經驗。天底下髒東西這麼多,要是每個都害人,那人類早就滅亡了。那些不會咒術的人怎麼自保?還不是憑著生活積累下來,最稀鬆平常的經驗?”
“呵呵,受教了。”張進陪著笑,隨口說了一聲。
我心想,你受不受教,跟我有個蛋的關係,我就是覺得無聊,才跟你們扯這些。等會兒萬一有什麼危險,老子一準兒拿你們當擋箭牌!老子玩臥底的時候,你們還穿開襠褲玩尿泥呢!
又爬了大約半個鐘頭,仍舊不見那顆大桑樹,正納悶的時候,崔倩倩突然伸手一指旁邊的榆樹,驚呼道:“不好,咱們在兜圈子!”
一聽這話,我也意識到周圍的環境特別熟悉,怪不得一直到不了山腰,原來是被鬼遮了眼。倒也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