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而且多多少少都有些來往。孫建國深信不疑的招財之術,對我們來說,沒有半點說服力。但要是說那對父女是騙子,又太武斷,畢竟人家一下就能算出‘夜遊魂’和藏金地。
秦教授對這對父女很感興趣,就問孫建國,他倆的長相,興許自己能認識。
孫建國捏著下巴想了想:“那個男的五六十歲的樣子,鷹鉤鼻。女的年輕漂亮,具體長相,我也記不清了。不過有一點我記得特別清楚,這倆人都抄著一口東北口音,當爹的好像是個巫師,閨女是個道士。”
很多人經常把‘薩滿’和‘巫師’搞混,其實二者之間還是有一定的區別的。而國內唯一能跟薩滿扯上聯絡的,就只有出馬仙!爹是出馬仙,女的是道士,再結合他含糊不清的長相回憶。我猛然意識到什麼,等扭頭看向秦教授時,發現秦教授也一臉的詫異。
卞老頭見我倆表情怪異,沒好氣道:“有啥話直說!”
我嚥了下口水,問他:“你認識老鵰嗎?”
“哪個老鵰?”
“跟我一樣,也是出馬仙,張玉修的師弟。”
卞老頭想了一下,點點頭:“你說的是他啊,年輕時,我還跟他過過招。這人心黑招狠,我都險些吃了他的虧。圈內人沒人待見他,怎麼了?難不成剛才說的那對父女,就是老鵰和他閨女?”
我沒有一口咬定,但卻覺得可能性非常大。畢竟像這種精通出馬仙和茅山兩派的家庭很少見,恐怕整個北方也找不出第二個。最關鍵的一點,這對父女心術不正,經常挖人祖墳,壞人風水,被長青山的風水和大劉格莊的藏金地引來,實屬正常。
可轉念一想,我又覺得奇怪。以老鵰的本事,探出藏金地不難,而且我敢肯定,他已經知道了。以他的人性,必然幾天之內就會把‘金’偷盜一空。可我們去過藏金地,裡面的紫檀木基本沒有被動過的痕跡。巨大的財富就在眼皮子底下,他卻不取,這就說不通了。
本來大劉格莊的事兒就讓我產生一股不好的預感,而如今老鵰和劉芸又突然浮出水面,變得更為複雜。為了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拉著孫建國嘮了半天。據他說,老鵰和劉芸來了以後,也沒幹啥特別顯眼的事兒,長青山壓根就沒去,倒是經常往大楊山那邊溜達。與長青山相比,大楊山要顯得遜色不少,不險峻、不巍峨、就像是白天鵝旁邊的水鴨子,極容易讓人忽略。
我本想多聊聊大楊山,但孫建國卻有些心不在焉,心思全放在傻子身上。沒轍,我們只能作罷,隨便找了個犄角旮旯,將就一夜。
本想天一亮就拿著檀木撤退,可村裡的眼睛太多,我們生怕事情敗露,沒敢動那三塊檀木。我們離開之前,傻子就醒了,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翻箱倒櫃,到處找他的打火機,說是要給我點火玩兒。
我一陣納悶,普通人陽氣被抽乾,就算是續陽,想要甦醒至少也得三五天。就算醒了,身體也會非常虛弱。這傻子卻根本沒所謂,難不成又是他的亡母在暗中相助?
想不通,也懶得想,畢竟天底下的怪事兒海了去了,難能全都弄明白。
離開村子,我們仨沒有回市區,而是直奔大楊山。我和秦教授的動機只有一個,就是看看老鵰和劉芸到底在搞什麼鬼。至於卞老頭,他純粹是覺得有蹊蹺的地方就有財富,跟著我們‘撿漏’去了。
青市的山雖不如哈市規模那麼大,但卻普遍很高,如果說哈市的山是一鍋蒸饅頭,一個接一個,那青市的山就是筍子,拔地而起,高聳入雲。大楊山上面,樹少,草多石頭多,從下面一看,光禿禿的。
秦教授掃了一眼,沒瞧出這大楊山有什麼風水格局之說。卞老頭則嘆了口氣,說這山是個窮山,怕是得不到什麼挖財了。
我們繞著山轉了一圈,又把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