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文樓這一脈的秘法就是用煉製的陰性符咒,遮蔽住自己身上的陽火,只要是陽火遮蔽住,在任何的兇屍面前,本身就和死屍沒有任何分別。對生氣有獨特感應的行屍自然不會攻擊完全沒有生氣的東西。
卞老頭聽到這秘術之後撇了撇嘴:“我還以為這秘術是多麼玄妙的東西,說出來竟然如此的一文不值。”
吳文樓則是搖了搖頭:“這東西和魔術差不多,看起來玄妙無比,但是把手法說出來你就會覺得這東西很簡單。人們對於未知的東西總是賦予神秘色彩。”
對於卞老頭這種玄道高手來說,手法步驟,只要吳文樓在眼前演示一遍就夠了。所以在規避身上的陽火後,吳文樓總是提醒卞老頭要交學費。卞老頭說了一句很現實的話,就算是要學費。也要等我們這些人出去再說。
棺材蓋開了一個小縫隙,我們能夠清楚的看到濃濃的黑色霧氣,從裡面傾瀉而出。這是濃郁到一定程度的陰氣。
小心地把棺材蓋子掀開,濃濃的精純陰氣被甄甫玉吸收了不少。隨之墓廳中的陰氣融為一體。
吳文樓這秘法也是有使用時間的,遮蔽陽光自然會造成體內陰盛陽衰,如果超過時間,輕則損傷元氣,重則直接殞命。
這根本就不是對付兇物的秘訣,而像是拼到最後關頭不能取勝,給自己留下逃命時間的秘法。
待到陰氣完全消散,我們三個人上去看了看,就看到灰騰騰的陰氣在棺木中翻滾不定,屍身在這陰氣中影影綽綽的。
死者身著華服,上面用金線勾勒出一隻不知名的鳥雀,在手電筒的映照下金光閃閃,一雙秀巧的玉手安穩的放在小腹,只是這人的面目被一個金子做的面具遮掩住了。不過看這個裝束和身形死者應該是個女人。
棺木中除了那金子做的面具,和這身用金線縫製的衣服值些錢,剩下的幾乎沒有任何價值。
甄甫玉說那精純的陰氣就是從屍身下方傳來的。卞老頭聽到這話,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看這個傢伙的樣子,就知道這小子是想要趁這個這個機會揩油。從先前這老傢伙看那兩個宮裝美婦的時候,我就已經看出了這這老小子心靈不純潔。只是礙於先前我們在身邊,不好意思下手,現在有了正當的機會,卞老頭自然是十分樂意。
卞老頭最喜好的就是吃喝嫖,我也不止一次勸過老爺子了,到了這個年紀應該要修身養性,不能再這麼胡搞了。
卞老頭當時就說了一句話,人生四件事生老病死,卞老頭就剩下老病死了。還不趁著身體還算可以玩上兩年,等到快死的時候才哀嘆麼?
這傢伙說的歪理我都不想反駁,只要是出生的人,哪一個不是在邁向老病死這個階段。“這人都已經死了快兩千年了你都不放過?”
卞老頭嘿嘿一笑:“漢朝的女人我還沒有碰到過呢。用手摸摸我就知足了。”
我呵呵笑了一下,不知道該說卞老頭什麼好。卞老頭和吳文樓抬得是上半身,我則是抬得腳絲綢柔滑的感覺在墓穴中埋葬了這麼多年,竟然都沒有消失。一股異香迎面撲來,好像是衣服上面的薰香,但是又好像有些不是。我知道古代的人都喜歡帶個香囊,香囊可是數種或者十數種花草做成的,味道奇特,不同於一般的胭脂水粉,或許是香囊發出來的。
我下手的時候稍微往上了一點,還沒有抓住這人的小腿。就感覺甄甫玉正在盯著我,我手不漏痕跡拉了拉袖子往下抓住了腳裸。就算是在漂亮的姑娘腳裸也是骨頭,並沒有奇特的地方。來島司血。
抬眼看了看抬著前面的兩個人,卞老頭喜不自勝,後面的一隻手都已經到了死屍的背部,另一隻在前面的手,幾乎快放到了胸口。
而且我還看到卞老頭的手竟然還有往下行走的趨勢,雖然動作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