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思穎千嬌百媚的白了他一眼:“你都有新人了,還要我這個舊人幹什麼?”
“話不能這麼說,她充其量是一朵野花,玩兒的就是個新鮮,可你和她不一樣,你是家花,我想要什麼,不用說你都明白。”
“死相,就知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段思穎嘴上說著,可動作卻一點也不慢,把于海洋胸前襯衫的紐扣一顆顆解開,然後蹲下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