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院子,用刀劈開了屋子,然後劈開那些箱子,翻箱倒櫃,
因為找不到人,反倒是出了一片火氣,怒氣衝衝地,把百姓的屋子都打砸起來了。
一股子火氣,肯定要發洩的,他們揮舞兵器,把木頭製造的衣櫃都劈開碎了,把那些帶不走的布匹衣裳,都撕碎了,散亂在各處。
有的找到了些東西,但是也有的覺得很倒黴,劈砍下來之後,炸開一捧奇怪的粉末落在身上,也有的被一些渾濁的油澆了一身,罵罵咧咧地出來。
於是,火油,煤粉,以及助燃的藥粉。
自然而然地分散到了各處。
伴隨著馬蹄陣陣,四散籠罩,那年輕的謀士輕聲道:「樊慶所說,要藉助眾人之力,才能夠成事,果然如此,他說的對,人心如同浪潮,確實是好用。」
將粥飯和火油一併分發給百姓。
自然而然地把火油也分散到了整個城池。
百姓帶不走火油,就都好好藏起來。
但是懷揣著殺戮掠奪慾望,卻撞了個悶虧計程車兵,卻一定會進行破壞,
這年輕樸素的文士說給這些人一個機會,但是自始至終,所謂三策,只有一策罷了。
人心如此,他是看得最清楚的那個丶
「主公願意用金銀當做刀劍,劈開人心上的鎖,但是我不一樣,我只是個普通的謀士罷了,我見到主公的憂慮,自然要該分憂,若是被這些騎兵聯軍,把金銀都帶走,滿西域的,可沒法子去找。」
「我們帶不走,諸位,也不用帶走了。」
「樊慶,你的法子,很好用。」
文鶴悠哉悠哉,道:
「此計,諸位自找,斷了所有的生路。」
「雖然稍微有傷天和了些。」
「雖是隻有一點點有傷天和。」
「不過,卻絲毫不傷文鶴陰德。」
「甚妙。」
「嗯,差不多記錄下來了。』
文鶴優哉遊哉地拋了拋手上的玉牌,用玉牌把這一切記錄下來了,打算之後用來堵住自己主公和文靈均那幫人的嘴巴,他是謀己之人,自然是要把一切都準備好。
與此同時。
轟!!!!
猛虎嘯天戰戟,雙刃長柄戰刀狠狠劈砍在一起咆哮的蒼狼,低吼的麒麟,以煞氣的方式狠狠的撞擊在一起,李觀一雙手持戰戟,硬生生接住了狼王的劈斬,這一次,狼王魔下不再是五萬蒼狼衛重騎兵。
而李觀一魔下也不是那兩萬雜牌軍。
雖是狼王個人武功更強大,但是七千【背】的威勢,更強於狼王這經歷過戰陣的重騎兵,數量,狀態,都更強許多。
再加上,釣鯨客的出手。
讓李觀一在兵家戰陣的操控上,不遜於前十神將。
雙方的狀態,被奇妙地拉到了一個差不多的水準。
李觀一身負磅礴氣運,雙手握著猛虎嘯天戰戟,朝著下面壓下,狼王這一次,不能夠再用單手就壓制李觀一了,他能明顯的感覺到,李觀一身上氣息的變化。
才過去多久啊,一兩個月罷了。
上一次的麒麟兒,還只能夠藉助党項王死的大勢,來逼迫自己離開,這一次的麒麟,爪牙已經鋒銳到了這個層次,竟然已經可以和自己打的有來有回?
狼王道:「比起上一次,突破了?」
李觀一道:「託叔父的福。」
李觀一感覺到恐怖的煞氣仍舊還在攻擊襲來,但是卻和【背】的戰陣抵消,甚至於自己的軍勢更強大許多,李觀一握著猛虎嘯天戰戟,招式壓下。
火麒麟喉嚨低聲,金紅色麒麟火噴出。
狼王不得不後撤,戰刃撕扯恐怖煞氣,撕扯開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