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獨自落淚?何嘗不渴望有個疼他愛他的媽媽?
忽見韋春芳神情怪異的瞧著自己,高桂趕忙道:“哦,沒有,放心,他不會犯事……”
韋春芳道:“那他是如何掙這些錢的?”
高桂心中忽然湧起一個荒謬的念頭,既然在現實世界裡面,我不能改變雙親逝世的事實,為何不能在這個鹿鼎世界有所改變?高桂瞧著韋春芳,神情愈發柔和。
“他和小寶長得如此相似,有碰巧和小寶認識,世上怎會有這樣巧合之事?”
見到高桂眼中閃過孺慕的神情,心中愈發起疑,忽然想到什麼,心中一震,“難道面前的,的的確確就是小寶?只是他在京城當了大官,怕有一個做妓女的娘影響他前程,所以不敢相認?”
韋春芳越想越像,心沉入海,遍體生寒,心中卻是想到一計,略一躊躇,臉上已是笑顏如春,如花綻放:“韋公子,真是對不住,春芳思念兒子,以至於打攪了韋公子的雅興,我真該死。”
她盈盈站起,擎起酒壺,又給自己斟滿一杯,嬌聲道:“韋公子,剛才那杯還未喝下呢,既然你是小寶的朋友,我當然要好好的招待你,春芳先乾為敬。”
皓腕如雪,停於唇邊,微微仰頭,將杯中酒喝下,高桂笑了一聲,卻心事重重,掙扎著是否要真的認她做媽媽,見她喝完,將空杯向自己一亮,忙也飲了一杯。
韋春芳笑著站起,兩杯酒落肚,臉上飛起兩朵紅雲,她本就姿色豔麗,面板白皙,酒增麗色,更顯其姣好之姿,蓮步輕移,來到高桂的身旁,嫣然一笑,語調愈發嬌媚,道:“韋公子,再喝一杯,春芳祝你前程似錦,升官進爵。”
她微微彎腰,酒壺的壺嘴對準了桌上的小杯子,透明的酒液如線,注入杯中,酒將滿時,韋春芳的手忽然一顫,酒液登時灑在桌上,嬌軀一晃,軟軟的倒向高桂。
高桂慌忙伸手去扶,手碰到她腰肢,滑膩噴香,高桂猶如被火燙了一下,心跳得要蹦出了喉嚨。
“春芳不勝酒力,讓韋公子見笑了。”
韋春芳順勢坐在高桂的大腿上,雙目盈盈流轉,吐氣如蘭,朱唇幾乎貼到桂哥的臉上。
“不……不會,沒關係,那個……那……”
高桂還從未在哪個女人面前如此緊張,這個女人,雖然真正意義上來說跟自己並無絲毫血緣關係,但實際上,自己是個鵲巢鳩佔的闖入者,靈魂、思想固然不是,但身體,還是原主人韋小寶的,至少應算作韋春芳有一大半是自己的媽媽。可是現在自己和媽媽這樣曖昧的坐著,這成什麼話。高桂忍不住就要推開,但不知為何,又是猶豫了,雙手碰到她身子,如遭電擊,臉上竟是紅了,以他刀槍不入的臉皮,竟然會紅臉,高桂驚奇萬分,心中像是一百隻螞蟻在爬,偏生又捉之不住,不由慌張失措。
“韋公子,你覺得春芳是不是很漂亮?是不是麗春院最漂亮的?”
韋春芳嬌聲說道,眼波流轉,脈脈含情,嬌軀扭轉,對著高桂的耳畔,輕聲軟語。
若是好好的說話,那也就罷了,偏偏韋春芳一隻手摟住桂哥的腰,另一隻手卻在他背後輕輕的撫摸,似有一股電流順著她的手湧入身體之中,高桂面紅耳赤,心跳愈發的快了,哪裡還說得出話來,這種和媽媽如情人般親暱曖昧的姿勢和動作,令他呼吸急促,侷促不安。
邪惡,這太邪惡了!這不是亂套麼!高桂拼命在心中告訴自己,面前之人,和自己毫無關係,只是這個身體的媽媽,和自己本身並無半點瓜葛,但隨即,韋春芳更是往下探去,一直摸到他腰部以下,宛若靈蛇一般,又轉到前面來,高桂虛火上升,下面高高頂起,猶如帳篷一般,不行!不行!再摸就出事了!高桂慌忙推開她,韋春芳順勢站起,面上早已平靜如水。
“韋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