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看到的那封信是霍頓太太寫的,抱怨說她丈夫想毒死她?這只是想像,不過也真的有可能。總之,少校發現湯米威脅到他的安全,於是湯米也到地下去陪伴艾米和卡特了。這些都很簡單、很直接,說起來也很合理。殺人不難?老天,一點都沒錯!
「可是接下來就有一個比較困難的問題。亨伯比?他有什麼動機要殺亨伯比呢?很難說,霍頓太太本來是請亨伯比看病的,是不是亨伯比覺得她病得很奇怪,於是霍頓又說服他太太換了年輕而且不那麼多疑的託馬斯醫生?如果果真如此,為什麼那麼久之後他又覺得亨伯比的存在使他不安心呢?真難說,亨伯比死的方式也很難解釋。手指中毒好像和少校扯不上什麼關係。
「平克頓小姐呢?嘿,非常可能。霍頓有車,我看過,那天別人都以為他去德比,也許是真的,對。霍頓是不是冷血的兇手?是不是?是不是?如果我知道就好了。」
盧克看著前方,緊皺著眉沉思:「兇手就是這些人當中的一個,我覺得不是埃爾斯沃思,但是也有可能,他看起來像兇手。託馬斯好像非常不可能——可是如果光從亨伯比死的方式來看,又不能這麼說。血中毒絕對是個懂醫藥的兇手乾的。兇手也可能是艾伯特,對他不利的證據沒有別人那麼多,可還是有一點可能。對,有些別人條件不合的地方他反而很吻合。還有,也很可能是霍頓,他多年來一直受太太欺壓,覺得自己很渺小——對,有可能。可是韋恩弗利特小姐覺得他不是兇手,她不是傻瓜——也知道兇手殺人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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