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那麼疼愛妹妹,若是還在,是不是也不會反對她的意見?鏡兒這丫頭以前被我們寵壞了,現在的她,竟然知道疼人了,也是真的長大了。
……
絮絮叨叨的,不知道臨老爹說了多久。
只是據下人所知,侯爺書房的燈,一直亮到了天明。
當然,臨老爹是不是真的在書房待到了天明呢?
其實不然!
他待到半夜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什麼。疾步離開書房,朝隔壁王府飛身而去。
那個時候,臨晚鏡已經替夙鬱流景施過針,並且回去睡覺了。
而夙鬱流景,還在溫湯池。
“定國侯來此所謂何事?”夙鬱流景因為有釋苦大師所贈的內力在,感官也很敏銳。
幾乎是,臨老爹靠近溫湯池,他便發現了。
與此同時,他也戴上了原本摘下來放在一邊的面具。
戴上之後,夙鬱流景才淡淡地問臨老爹。
若不是眼前人是未來岳父,他其實,很想很想,讓乘風破浪把他丟出去。擅闖別人沐浴的地方,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就算不被天打雷劈,也是要長針眼的。但是呢,看眼前這位,根本像沒事兒人一樣,瞪著自己。確切地說,是瞪著他的脖子。
臨老爹沒理會夙鬱流景的話,而是仔細觀察著他脖子上的牙印。
“侯爺?”夙鬱流景有些無奈,再這樣看下去,他會覺得定國侯愛上他了。
當然,他也明白,定國侯來此,多半是因為鏡兒脖子上的那個牙印。
給鏡兒留下那個牙印,一方面是在懲罰她,另一方面,他自然也有私心。宣告所有權,更重要的是,他料到定國侯那麼疼愛女兒的人,一定會對女兒脖子上的牙印耿耿於懷,追根究底。
這不,人確實來了。
“你脖子上這個,是鏡兒咬的?”臨老爹立於溫湯池邊,指了指夙鬱流景脖子上那紅得發紫的牙印。
他這個,傷口比起鏡兒那個,可是深了許多。
“是。”夙鬱流景知道他的來意,自然也不會隱瞞,他就是要讓未來岳父知道,他和鏡兒,已經到了彼此傾心,私定終身的地步了。就算定國侯再反對,也阻擋不了,他們要在一起的決心。
“微臣聽說,鏡兒今日到王府,被王府的瘋狗咬了,也咬在脖子上。”臨老爹斜睨著眼前人,冷笑著道。
“鏡兒真是調皮。”夙鬱流景不承認,也不否認。這種時候,未來岳父發現女兒快要被別的男人搶了,不高興也是正常的,他大人有大量,不會與他計較。
“是蠻調皮的,不然也不會狗咬她一口,她就閒得無聊也咬回去。”臨老爹掀了掀眼皮,唇邊的笑意變得戲謔。
“侯爺又怎麼知道,鏡兒不是心甘情願的?”夙鬱流景也不在意他的說辭,而是,直接挑起了那個話題。
是不是心甘情願,他自然能從鏡兒的眼裡看出來。只是,憑什麼是眼前的這位?
放著那麼多好男人不要,偏偏選了個歪瓜裂棗,臨老爹只覺得,想想就心塞。
“哼,微臣的女兒什麼心思,微臣難道還不知道嗎?只希望景王管好自己,別一天到晚去招惹鏡兒!”臨鼎天也不怕得罪夙鬱流景,既然已經提起,就乾脆開啟天窗說亮話。
就算是兩情相悅又如何?反正,他就是要拆散他們。也不說非要拆散吧,試試總是可以的。不到最後,他絕逼不會同意鏡兒和皇家人在一起。何況,這個人還是腹黑的景王。
“侯爺,本王對鏡兒,是認真的。”夙鬱流景知道定國侯不待見自己,緩緩開口。
他目光堅定,面對定國侯的怒氣沒有絲毫退卻之意。
就如同,在用行動告訴對方,他不會輕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