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他讓買的人回來,送給寶貝女兒的,如果被景王殺了的話,他一定會覺得是景王在挑釁他做父親的權威!
到時候,景王還真怕是不好娶大小姐了。
“千真萬確!”乘風點了點頭。
“那就讓你家王爺派人去殺吧。最好做得乾淨利落一點,大小姐現在還比較喜歡侯爺送去的這份禮物。”
噗……乘風差點沒內傷噴出一口血來。
臨管家的意思不就是,你們動那倆少年吧,我家王爺是不會管的。不過,我告訴你,那少年已經是我們家大小姐的人了。如果你們對他們倆動手,就是和我們家大小姐過不去。她如果不高興了,你家王爺只怕也不會高興到哪裡去。
有臨大小姐維護著,他還真不敢對那兩個男的下手!
要知道,臨家大小姐那女子,藏得可深了。說不定,栽在她手上,比得罪了王爺還慘呢!
“那,我回去和王爺稟報一聲吧。”臨管家的功夫,光看盤子,都知道要比他高,他不可能硬闖侯府,只得回去另外走一條路去攬月樓了。好在,攬月樓與王府只有一牆之隔。
攬月樓,都到晚上了還是燈火通明,因為臨晚鏡發明了個新遊戲,讓新來的二位“男寵”陪她玩。
“五筒。”某女摸著玉製麻將,隨手就扔了出去,根本沒翻開看一眼。
對於麻將,如果她只說略懂,那就沒人敢說精了。從小和幻月閣的人玩兒到大的,拉斯維加斯他們也去過好多次。只玩麻將,不玩其他。
對於麻將,她沒有癮,卻十打九贏。這一副玉製麻將,是她及笄那天晚上,無影樓的手下送的。那人也只聽她描述過一次,竟然真的找人把這玩意兒做了出來。而且,雕刻得也非常精緻,她只要拿在手裡摸一摸就可以摸出是什麼來,根本不需要眼睛去看。
拿到手時,臨晚鏡可以說是愛不釋手。
絕無意也發現了這個商機,想把麻將投入賭場運作,卻被臨晚鏡否決了。她覺得,麻將是她唯一和現代聯絡最緊密的東西,不能廣為流傳,就要她獨家佔有,才能顯得與眾不同。所以,至今為止,這一副玉製麻將,是整個龍騰大陸的唯一一副。
原本她只是打算珍藏,沒有打算要讓人一起玩的。(咳咳,也不是沒想過,只是畫兒這個蠢丫頭比較笨,怎麼學都學不會!後來臨晚鏡一怒之下就放棄了。)
“等等,小姐,我要碰。”絕三兒雖然看著木訥,還學得蠻快,現在基本不會看漏牌了,也算是他眼疾手快吧,畢竟是學武的。
“八萬。”碰了五筒,打八萬,絕三兒下一家坐的是張宜修。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身體不好,還是本性如此,打個牌不慌不忙的,看起來生澀得很,實際上手氣最好。才玩了半個時辰,他就贏了五十兩銀子了。他們打得比較大,本錢都是臨晚鏡借的,一人一百兩。
八萬原本他是可以胡的,可他沒有,自己摸了一張,慢慢攤開來看——八萬!
“自摸。”他聲音溫潤,把八萬翻開給大家看,臉上的表情也是淡淡的,並沒有欣喜若狂。
“上碰下自摸,你們倆還配合得真默契!”臨晚鏡瞪他一眼,就八萬這一個叫,他還不胡,只最後一張了,都能自摸,也不知道踩了什麼狗屎!
不過,下一個就是她。臨晚鏡沒開口,接著摸了一張,在手裡摩挲了一會兒。直接翻開擺出去,清一色自摸兩家!
琴兒坐臨晚鏡下手,苦著個臉,她快要把這幾個月去紅袖招兼職琴師的錢都輸光了。
“哈哈,你們倆繼續,血戰到最後。”臨晚鏡看著琴兒和絕三兒心情頗好地還小酌了一口。
乘風過來的時候,就恰好看到他們打麻將這麼一幕,簡直是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