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七虎喊道“你們兩個還有沒有完。要是真的恨不得想打死對方那就拿著武器去部族外面打他個你死我活。在這裡揮個什麼拳頭?”
七虎見雄石都來了,肯定是不會再動手了。白河雖說現在對雄石有氣,又剛被七虎偷襲了一腳。可是經年形成的習慣也還是不敢違背雄石的意思。白河看了看雄石卻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只得是轉身一瘸一拐的走了。
圍觀的族人見事情結束了也都散了開來。等到現場只剩下雄石和七虎兩個人的時候,雄石才皺著眉問七虎“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回事。白河雖說衝動了些可是以你的為人處世怎麼會和他打起來。”
七虎站在那裡一時也不知自己該怎麼說這件事。雖說雄石做的那事叫他跟白河看破了。可畢竟這事沒擺在明面上,自己又怎麼能直接把它說破。他總要給族長留些面子,不管怎樣他總不能直接說,白河是因為覺得你做事卑鄙,我替你說了好話所以我們才打起來的吧。
雄石等了半天就是不見七虎開口解釋原因。他那本就皺著的眉頭這下更是皺得死緊。雄石知道這七虎是個心思深的,他要是不想說的話,那自己怕是很難從他嘴裡問出來些什麼。
雄石對著一聲不吭的七虎只得先叫他回去。看著七虎漸漸走遠的身影,雄石不禁有點擔心。這白河跟七虎可是自己向來倚重的人。他們之間要是有了不可調和的矛盾,那以後做起事情來他倆要是互相拆臺,那自己豈不是要發愁了。
雄石想著既然在七虎這裡問不出什麼,那自己就去問白河好了。就算白河也不想說,可就憑他那腦子估計自己也能從他嘴裡套出一些話來。
等雄石到了白河的茅屋推門而入以後。只見那白河還在那一副氣哼哼的樣子坐著。雄石不禁對於白河的孩子心性覺得好笑。他問道“七虎怎麼得罪你了,我可看見了,他可是沒打得過你。你把他打成那樣難道還不解氣?”
白河看了一眼雄石之後沒有說話,而是把身子一轉改成背對著雄石而坐。雄石被他這動作搞得一愣。他想,這小子的意思是不想搭理自己?難不成我也得罪他了?
雄石又走到了白河正對著的那邊對白河道“你也是戰隊的大隊長,手底下管著那麼多的人,不要小孩子心性。有什麼事攤開來說,你不說光耍脾氣有什麼用。”
白河聽了這話很想質問雄石,質問他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可是因為以往對雄石的敬重又一時不知道應該怎樣開口。
白河想了想,最後只得委婉地道“你怎麼能欺負葉子巫醫?七虎還說你這麼做是為了部族利益。說你這麼做是對的。你說你這麼做對嗎?”
雄石對於白河所說的“欺負”兩個字的理解絕對和白河的意思不一樣。他只是認為白河猜到了是自己把葉子弄哭的,覺得自己今日不應該欺負女人而已。
雄石只得鬱悶的道“你沒看見我臉上這傷?她要是不撒潑把我抓傷,我能氣的,氣的那什麼嗎!雄石沒好意思說自己打了女人,所以就用“那什麼”給代替了。
白河一聽心道,她把你臉抓破了,你就能對人家用強。這算社麼道理!白河道“葉子大人總不會無緣無故抓破你的臉吧!還不知你做了什麼呢。”
雄石本就覺得這事自己憋屈的很,這白河還老是說這些。雄石不願意和他多說這些,他不悅的道“你老是管我和葉子巫醫之間的事幹什麼,就為了這事你就跟七虎打得這麼兇?”
聽了這話白河很生氣,他把身子一轉,再次用後腦勺對著雄石。這下子雄石也不高興了。他怒道“你這是什麼態度?”
對於雄石之後說的話,白河難得的保持了沉默,只是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裡,一副氣鼓鼓的樣子。最終雄石沒轍也只好走了。
轉天早上葉子就覺得自己頭痛得很,她想著自己可能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