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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兩聲之後看到洪濤和江竹意都沒啥反應,呼吸也很均勻,二球慢慢伸出一隻手把洪濤放在腳下的五連發獵槍輕輕拿了起來,放到了自己的座位下面,又像沒事人一樣繼續開車。
山區,還是夜路,也就是有二球這樣熟悉地形的人駕駛,換別人還真進不去。有好幾次前面看著都是亂石堆,明明沒有路了,可加大油門、掛上四驅從石頭堆穿過之後,又會踏上一條羊腸小道。這輛改裝過的212吉普車繞來繞去的穿過一道道溝壑、一個個山樑,蹣跚著向北蠕動。
這一路上除了有幾隻被燈光和轟鳴聲驚醒的野雞、兔子、獾子之外,基本見不到活物,更別提人了。十幾米之外就是黝黑一片,除了天上的星星和車燈,基本啥也看不到。
“二位老闆醒醒吧,你們到地方了。”剛剛繞上了一個山樑,二球突然把車停在最高處,從座位下面拿出那把五連發,還特意開啟彈倉看了看,這才咔嚓一聲上了膛,用槍口捅了捅洪濤的腦門。
“到啦……現在幾點……你這是要幹嘛?”洪濤腦門上重重捱了一下,瞬間就醒了,不過眼睛還有點睜不開,一邊揉一邊眯縫著往車窗外看,最後才發現前排的二球正拿槍對著自己。
“嘿嘿嘿……老闆,對不住了。我也不想一直在煤場裡混吃等死,城裡又去不了,兄弟們喝香的吃辣的,咱不能老拖大家後腿。”
“是這樣,我想找老闆您借點錢,然後去南邊闖一闖。聽說這些年那邊鬆快多了,保不齊咱還能過幾年好日子呢。”二球又捅了捅還枕在洪濤大腿上的江竹意,裂開嘴樂了,露出了一排黝黑的板牙。
“不就是借點錢嘛,這種小事不用動刀動槍的吧。說吧,你打算借多少?”洪濤臉上的肉有點哆嗦,但表情還能笑出來。
“都借!老闆您是個明白人,見過大世面,區區一百多萬應該不算事兒。不過您這個婆娘也得借我用幾天,等玩膩了再讓她回來找您。”二球的嘴一直沒合上,這件事兒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
他是跟了鄭大發不少年,其間也幹了不少髒事兒,所以鄭大發才會這麼信任他。因為他既沒錢也沒人脈,身上還揹著大案子,有家不能回,已經沒地方去了。
但洪濤的到來讓他看到了希望,這是什麼年代?一切向前看啊,只要兜裡有錢,到沿海地區找個中型城市弄個小買賣幹應該不成問題。
剛才換車的時候,洪濤那個旅行包是他幫著拿的。表面上看著不起眼的包,可是一入手卻沉甸甸的,再一摸,三分之二的地方都是方方正正的東西,不太硬也不太軟。
二球之所以揹著人命,就是因為搶了家鄉的信用社,還弄死一個職員,對錢很敏感,上手一摸就知道包裡少說也得裝了一百多萬。
這筆錢在有點規模的生意人眼裡不算多,也用不了多久,但在一個普通人眼裡卻是一筆鉅款。花一輩子不敢說,十年八年的絕對沒問題。如果你有點眼光、手藝啥的,用這筆錢當啟動資金,說不定就能步入小康階層呢。
二球根本就不打算過一輩子,能舒舒服服的混上十年八年就是賺了。假如真被人認了出來,那也算吃過玩過富裕過,死了都不冤。
至於說江竹意,完全是白饒的,什麼玩膩了再放回來,那都是忽悠人的屁話,在這種山溝子里弄死一個人和弄死十個人沒啥區別。
他平時有點閒錢也去縣城的髮廊裡過過癮,可這麼標緻的女人真沒玩過,色膽包天也是他敢於鋌而走險的一個重要誘因。
“……錢歸你,她也歸你,這總成了吧?不過還得麻煩兄弟把我送到地方,這大山溝子裡我不摔死也得餓死,你也犯不著再多個仇家。”洪濤倒是痛快,伸手把提包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