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點事兒啊就死死的,好死不如賴活著。我不是幫你解決了嘛,那孫子也好受不了,他打了你幾次你告訴我,我成倍還給他。不過你濤哥哥也就這麼點能耐了,你總不能讓我把他弄死吧,他也不值讓我去給他陪葬啊,你說呢?”洪濤覺得金月這兩年肯定是沒少受苦,可這玩意自己真沒法彌補,不是不想,是不能。
“你會不會看不起我……”金月抬起頭,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就往洪濤的手巾上擦,看得洪濤心裡直抽抽。這條毛巾是廢了,當擦腳布都不成,這也是和母親養成的潔癖。別人用過的毛巾、浴巾堅決不用,哪怕是父母的也不成。
“你看你說的,這就太見外了。我會替你不值,甚至會批評你識人不明、不夠堅強,但絕對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其實我也比你好不到哪兒去,在大學裡我戴過不止一頂綠帽子啊,女朋友今天還和我卿卿我我的呢,轉天就和別的男孩子拉著手看電影去了,穿的還是我給她買的衣服,結果還讓我們系的同學給撞上了,你說我這個臉往哪兒放啊。談戀愛失誤並不是什麼大錯兒,如果因為這點事一直耿耿於懷才真的不值呢。本來就是一種嘗試嘛,失敗是成功他媽,有了這次教訓你就更成熟了。”
洪濤還有一個安慰人的絕招,就是把自己說得更慘,這樣對方就會覺得不是最慘的。人性啊,大部分人都樂意看到別人比自己更倒黴。
像洪濤這樣的不光樂意看到別人倒黴,他是主動去讓別人倒黴,以滿足他齷齪的小心思。不過這番敘述也不全是實情,他是被女朋友甩過,但也沒少勾搭別人的女朋友,總體上講持平,誰也沒佔啥便宜。當然了,這段史不能和金月提,她現在對這種事兒最敏感,說過了反而不美。
“你有沒有把人家肚子搞大過……”果然,聽了洪濤的悲慘經,金月停止了哭泣,小聲的問了一個問題。
“那肯定是難免的……你啥意思?!”洪濤剛想顯擺顯擺自己的輝煌戀愛史,突然覺出金月的問題不太對勁兒。就算再熟悉,一個女孩子怎麼會和男人聊這個話題呢,再一看金月用毛巾捂著半張臉、眼神裡全是慌亂的樣子,心裡就是咯噔一下。
“……”金月輕輕點了點頭。
“多久了?”意外,但還達不到特別驚訝的程度,洪濤更關心細節。這種事在大學裡他經常碰到,不能說天天有吧,一學期來個一兩次也不算多。
別誤會,基本都不是他造的孽,他也沒有那麼大魅力,更沒那麼好的體力。不過他心眼好,看不得同學們受罪,尤其是那些彷徨失措的女同學。於是他就主動成了系裡的公共男朋友,經常帶著一個莫須有的女朋友出現在醫院的婦產科裡,頂著醫生和護士們各種各樣的眼神,在手術免責檔案家屬一欄裡,用他蜘蛛爬般的手寫體草書,簽上自己的大名。
要是按這個次數算,他真的能當全系、全院的校草了,假如有這個稱號的話。就算沒這個稱號,他也因此得了一個外號,叫做婦女之友。
這個外號不光本系裡的同學知道,差不多半個學校都知道了,甚至還傳到了父親耳朵了。因為他的業務範圍很快就由口口相傳擴大到了全校,保質保量、童叟無欺的打胎小王子,在任何一個女生遇到這種問題時,但凡男朋友不敢站出來,就得來求洪王子幫忙。
父親剛開始聽說這種事之後,回家就和洪濤翻臉了,他丟不起這個人啊,全校老師得怎麼看?不過經過洪濤認真的開導之後,父親算是被他說服了,或者說想管也管不住,這麼大兒子總不能再關家裡不讓出去啊。
(未完待續。。)
194章 輕車熟路
洪濤的理論很簡單,臉重要還是一個人的一生重要?很多女孩子都不是本地人,她們千里迢迢來上學,只因為一點青春的悸動不幸中招兒了,如果沒人去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