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濤和張媛媛兩個人的對話齊睿聽得清清楚楚,不光能聽見,稍稍抬起頭就能看見,此時臥室裡的大燈已經關了,唯一的光源就是一盞很小的夜燈,自己藏的地方正好籠罩在黑暗中,動作不大炕上的人肯定看不見。
其實齊睿很快就發現,哪怕不抬頭也能看見,那面大穿衣鏡正好可以反射炕上的情景,觀測角度還和自己的不一樣,雖然說趕不上全景,可是抬抬頭、轉轉頭,二百多度總有了。
炕上的兩個人在幹嘛齊睿心知肚明,她不是天生的拉拉,只是在國外上學的時候為了避免別人騷擾,才和凡凡假裝拉拉,這樣就能不得罪任何人自然而然的拒絕了。時間一長就有點假戲真做了,尤其是凡凡這個性格軟軟的女孩子,很迷戀她這樣有些男性化的性格。
自己倒也不討厭和凡凡親親熱熱的在一起,可是隨著年齡越來越大,生理和心理上的變化又時刻提醒著自己,你是個女人,另一半應該是個男人。閒來無事的時候,也會看一些******然後這種感覺就更強烈了。
可惜能讓自己看上眼的男人真的很少,家裡給自己介紹的所謂門當戶對的男孩子也不少,裡面倒是有模樣不錯的,可是一接觸就讓自己渾身彆扭。社會上遇到的男人裡多一半看中的都是自己的外表和背景,真能理解自己、讓自己覺得和他在一起比和凡凡在一起舒服的更是沒有。
(未完待續。。)
352章 三個人,但沒P
洪濤?齊睿從來沒考慮過這個人,甚至聽到這個名字就有點咬牙的感覺。相貌就別提了,及格線都勉強;性格也免談,齊睿覺得像他那種性格的人能活到今天都是奇蹟;共同語言啥的更是瞎扯,他自己也承認對舞蹈這種藝術形式很缺乏理解;剩下家世、經濟實力啥的俗事也沒有任何出彩的地方,他那點小產業別說自己家裡不會看上,自己也沒覺得算什麼正經事兒,和街邊擺攤的無異。
可咋就有了反應、有了共鳴了呢?就在洪濤和張媛媛在炕上卿卿我我、愈演愈烈的時候,縮在床腳旮旯裡充當唯一現場觀眾的齊睿居然感覺自己在情緒上、生理上都被他們倆感染了。唿吸越來越急促,喘氣的感覺就像火車唿嘯,心跳越來越快,所有血液似乎都集中到了身體的某幾個部位,不去碰脹脹的很難受,碰了就有過電般的感覺,需要咬住嘴唇才能不讓自己叫出來。
一旦那種眩暈感過去之後,自己又會忍不住再去碰一下、再碰一下、就一下……而炕上那兩個身影更像是在做彙報演出,花樣翻新的折騰個不停,各種動作、聲音拼了命的往自己眼睛裡、耳朵裡灌,比看小片可過癮多了,和他們倆一比,自己和凡凡在一起最熱烈的時候頂多算人家的前戲。
煎熬啊,當炕上的兩個人終於平息下來時,齊睿覺得自己渾身都溼透了,大顆大顆的汗珠順著鼻尖往下流。此時她已經不是蹲在旮旯裡,而是跪著,剛才那種昇天般的巨大快感讓她渾身軟得像麵條。如果不是炕邊正好有一團東西可以咬住,張媛媛的叫聲肯定沒有自己的大。
“比和凡凡在一起時感覺好多了,如果真有男人……”想到一半兒,齊睿差點讓自己的想法羞死,太下賤了!
“你真是任性,還發著燒還要折騰,把身體弄壞了可沒人管你。”炕上的張媛媛翻了個身,從被窩裡坐起來,雙手摸索著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這叫排毒療法,你不說那是毒針嘛,不排出去會毒火攻心的。這麼早你上哪兒,不多睡會兒了?來,我摟著你睡。”洪濤的聲音懶洋洋的,但依舊沒少說話。
“唉,我就是受累的命!等了你半宿,回來又伺候你半宿,天亮了還得去公司,一大群孩子眼巴巴的等著發紅包呢。過節也不讓他們回家,不就是為了這些加班費和紅包嘛,晚去一個小時他們的心裡得有多失望你可能沒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