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而且這玩意還有一個用途,就是夜間開車的時候可以把它固定在車頂行李架上,不是照路而是照車。
這年頭國道上大車很多,尤其是京城北面、西面的幾條路,白天晚上都是拉煤的大貨車,一隊一隊的。這些跑長途的司機有個壞毛病,就是在錯車的時候喜歡把遠光燈開啟,更孫子的乾脆把左邊的大燈調的向外撇,專門晃對面車道的車。還有一部分司機習慣不好,跟在別人車後面也開著大燈,他倒是痛快了,沒想想前面車裡的司機是啥感受。
每當遇到這樣的司機,洪濤絕對不慣著,看看是你的燈亮還是我的燈亮。而且他這個燈要是裝在車門支架上,隨時都能調整角度,前後左右上下都能照到,保證讓你看到一個人造小太陽。至於說這樣鬥氣必要不必要,洪濤覺得太必要了。這種不守規則的人並不是不懂,而是故意的,對付他們就得惡治,千萬不能慣著。如果每個被他們照的人都追著他們報復,那這種壞習慣早就銷聲匿跡了。
有人說這樣容易出交通事故,其實這是一種誤解。大部分這樣乾的人都是職業司機,他們並不容易被光線影響,反倒是那些被他們照射的業餘司機有時候會不知所措、手忙腳亂,從而引發交通事故。所以還是那句話,惡人就得惡人磨,這些司機全都撞死洪濤都不內疚,每多死一個就是自己對人類多一份貢獻。
村子北面是個小山坳,地勢稍微平坦一點,是全村幾十戶人家的主要耕地。有些人家的玉米掰完之後並不把秫秸放倒,就這麼立在地裡,於是也就成了小動物最愛來的地方,這裡不光可以找到散落的糧食吃,還很利於它們躲藏。如果是白天,洪濤基本不會來這裡打獵,一個是秫秸杆太密,不好發現獵物,再一個就是怕有人在裡面待著。獵物打得到打不到無所謂,千萬別一槍把人撂倒,那就慘了。
可是到了夜裡,這裡就成了最好的獵場。遠的地方洪濤不敢去,在山溝子裡半夜開車就是找死呢,一旦車子出問題了,就只能活活凍死。可是在村邊上轉轉還是沒問題的,這裡常年有人耕種,已經踩出了不少土路,也不會有太陡峭、太崎嶇的地方。
甚至可以讓江竹意過過開越野車的癮,他自己則端著槍坐在後座上,把右側車窗落下來,槍管伸出去,準備隨時擊發。喜兒姑娘是他的燈光手,這個活兒她也不是第一次幹了,以前洪濤來這裡只要是夜裡出去溜兔子,都是她來打燈。該往哪兒照、哪兒可能會有兔子,她比洪濤還明白。
“兔子看見燈光不跑嗎?”江竹意很是糾結,她會開車也有車本兒,但真沒在這種路況下開過車,現在有輛改裝過的越野車可以玩,機會難得啊。可她也沒打過兔子,更沒在夜裡打過,所以一邊開車還一邊關注著洪濤的動作,時不時回頭看看。
“別回頭,看著路,這裡就算沒深溝也不是平地,車要是誤在這裡,鄭舅舅不來咱倆就別想出去了。打兔子很容易,我給你演示一下怎麼打,然後就把槍還給你。”洪濤伸手按著江竹意的頭頂把她的腦袋轉了回去,這個丫頭好奇心太重,又太好動,一玩瘋了啥都不顧,某些方面就是女漢子啊。
“停……看到了嗎,紅眼睛的是野雞,不打,啥時候看到綠眼睛了,趕緊舉槍瞄準。兔子猛然被強光一照會有幾秒鐘發愣,不跑也不動,就得利用這段時間開槍。也不用瞄得太準,往綠眼睛上打就成,如果能看到一雙綠眼睛,就往兩隻眼睛中間打,一槍一個。”很快喜兒就發現了目標,她的眼睛很好用,也很適應山裡的黑暗環境,就算不拿任何照明裝置也能從村東頭走到村西頭去。這一點洪濤都不成,沒了手電村裡真是伸手不見五指,啥也看不見。
“那會不會是狼?”自打洪濤說過這裡有狼之後,江竹意一出屋子就不由自主會想起呲著獠牙的野獸。
“姐啊,哥騙你呢,咱們這邊沒有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