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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有好幾年沒再喝多過了,今天更不會。不管你想不想,我想了,就在這裡,馬上!”聽了洪濤的話,張媛媛抬起頭呲牙一樂,嘴唇上好像還粘著一些深色的液體。很快洪濤就嚐到這些液體的味道了,有點鹹、有點腥,是自己的血。張媛媛把嘴唇堵在了自己嘴上,用牙齒輕輕一咬、舌頭慢慢一舔,自己的最後一點理智就被吸走了。
我要報仇!她咬我、吸我的血!我要把她狠狠打敗,讓她哭、讓她叫、讓她哀啼、讓她癱軟、讓她脫力、讓她求饒!這就是洪濤唯一還能想起來的東西。通道里瞬間就變成了復仇的戰場,敵人的盔甲本來就不多,隨手一掃也就沒了。
不過她顯然沒意識到錯誤,還敢反抗,還很激烈,那就必須殘酷鎮壓了,翻過來掉過去的反覆鎮壓!圍繞著一箇中心兩個基本點,還得兩隻手一起抓,抓住就不撒手,還得硬,不能軟!
“你是狗啊,張嘴就咬!”當灌輸完自己的思維精華之後,激烈的戰事暫時平息了下來,雙方各自大口喘息著,抓緊時間舔傷口。真有傷口,洪濤後背上火辣辣的疼,她的手指甲突襲成功了,同時另一隻胳膊上又被咬了一口。
“你是牲口!牲口才喜歡這個姿勢!我的膝蓋估計都磨破了,你讓我明天怎麼出去……你就不能溫柔點嗎?”此時的張媛媛真算得上千嬌百媚了,頭髮胡亂披散在臉上,身體以一個詭異的姿勢伏在洪濤身上。儘管通道里很黑,但她臉上的紅暈依舊能感覺出來,每說一句話都會有表情和身體的動作相輔相成,媚到骨子裡了。
“你少說便宜話,剛才是誰求我粗暴點的!現在發洩夠了吧?我去給你找件衣服。回去睡吧,睡一覺起來明天該怎麼過還得怎麼過,只要你想開了,就沒有過不去的坎兒。”男人和女人的反應截然相反,只要戰鬥一結束,立馬就有提上褲子翻臉的企圖。渾身除了疲憊之外,沒有太多回味。
“剛才那次算我發洩,這一次對我好點成不?我也是女人,也需要愛護……”張媛媛非但沒起身,反倒向下滑去,身體的起伏真像一條蛇,幾乎不用胳膊動作,就能行動。
享受著她的服務,洪濤感覺很舒服,江竹意後來和自己在一起時也很放得開、很主動,但有些東西不是豁的出去就能做好的。什麼時候輕、什麼時候重、什麼時候深、什麼時候淺、什麼時候需要停一停,張媛媛都像是能切身感受到自己的感受一樣,掌握得分毫不差。既讓自己享受快感,還不能讓快感來的過於勐烈。
“你今天很反常,和我說說吧,到底碰上什麼大麻煩了,說不定我還能幫上你。”洪濤也不想白享受,她肯定是有過不去的坎了,否則不會受到這麼大刺激。如果自己猜的沒錯,她不光喝了,很可能還抽了,否則不會燒的睡不著覺跑到地下室裡來瞎熘達。
“……”張媛媛沒法回答,她的嘴被佔著呢,只是搖了搖頭。
“我勸你還是別在這一行裡混下去了,錢掙多少算多啊。你也不用證明什麼給別人看,我覺得你已經很優秀了,再高的階層你上不去,上去了反而更苦惱。如果你要是閒不住,還想幹點什麼,就用上面的房子幹個酒吧玩玩吧,不求能發多大財,只要合心意就成了,你說呢?”
不想說沒事兒,她為什麼事兒如此痛苦自己能猜到。她的性格太要強,幹什麼都想拔尖,前些年她被別人踩,現在有了翻身的機會,就想搏一搏。可問題是以她的出身、背景,就算這個身翻過來了,憑空提高了一個層次,照樣還是被人踩的角色。區別就是以前只能被踩,現在被踩完了還能再去踩別人發洩。問題是幹嘛非要踩來踩去呢,去找自己想過的生活不好嗎?被踩難受,踩人就那麼舒服嗎?那不是變態嘛!
“……”張媛媛還是沒法回答,但她這次是點頭了。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