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她是有目的性的,但目的是什麼洪濤還是猜不出來。
最終洪濤放棄了這種沒譜的亂猜,開始把檔案歸類,然後一頁一頁仔細看了起來。他要從這些檔案裡尋找答案,畢竟現在能深入瞭解吉達的也只有這些東西。
“嘟嘟嘟……嘟嘟嘟……”人一旦投入到某件事情中去時間就過得很快,當洪濤被電話聲吵醒時,舷窗外面已經有點昏暗了。整整一下午他都在看檔案,全然忘了時間。
不看不知道,一看更是嚇一跳。都說阿拉伯王室有錢,隨便拉出來一個王子啥的就富可敵國,現在看來傳言和可能是真的。
就拿這位公主來講吧,她都落難了,可身家依舊很嚇人。把自己看過的檔案大致統計統計,已經超過了九位數,還是美元。
這些投資範圍非常廣泛,廣泛到已經看不出重點了,幾乎各行各業都有涉及。有的盈利、有的虧損,總體上講還是虧損。因為她投資的專案裡掙錢的不少,但都是小錢,虧錢的不太多,卻都虧的是大錢。
“喂,哪位?”懷著一腦子的疑問,洪濤拿起了電話。
“您現在身體還好吧?”話筒裡傳來了白女士的聲音。
“我身邊沒人,您直接說吧。”這是洪濤和白女士約定的暗號,如果說身體不錯,白女士就不會說什麼隱秘的話題。
有過微點案的教訓之後,洪濤對保密更加看重了,即便船上只有自己一個人,他依舊離開了船艙走上甲板,站在船頭。
兩個人通話的時間不長,很快洪濤就放下電話走上了碼頭,又找到剛才那棵訊息樹讓他去訂餐。然後才回到船艙往沙發裡一靠,楞呆呆的望著天花板。
白女士查到了吉達的底細,結果有好有壞。好的方面是她以前展現給自己的東西基本都屬實,比如說獨居、無法回國、是個富婆、與聯合國多個機構都有合作、這些年一直熱衷於動物保護、環境保護和兒童教育健康問題。
算是一個很大的慈善家,但和那些穿梭於各類慈善晚會的人有區別,她乾的都是實事,而且哪兒亂、哪兒危險就專往哪兒湊合。
這一點很讓洪濤佩服,可吉達在中國政府眼中就不那麼吃香了。她多次在聯合國會議上對中國政府的教育、環境問題提出過批評。
雖然還算不上對中國有敵意的人,但也給國家外交工作添了很多麻煩。說白了吧,她就屬於國家拿她沒轍、但看著也礙眼的哪一類人。
“我尼瑪怎麼這麼背啊,自己就是一灘臭狗屎了,結果還和另一攤更臭的屎攪合在一起,這下我不光是個刑事通緝犯,保不齊現在已經帶上政治頭銜了。”
“還回國,回個屁!以前回去是住看守所,現在回去直接就得秦城監獄!”白女士在電話裡已經明確指出別和這個女人多接觸,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她早就在外交部的名單上,算不上黑,反正也不太白,和她在一起更容易引起政府的關注和猜測。
可洪濤想跑也跑不了,自打用上聯合國僱員的身份之後,自己就算讓她給控制住了。當初還沾沾自喜的身份,轉眼間就成了緊箍咒。
這一手玩的太漂亮了,除非自己繼續偷渡用假身份。但那樣一來以後就再也沒法入境美國,保不齊其它國家的海關也會把自己列入黑名單。可是不走吧,跟在她身邊對自己只有壞處沒好處,真是兩難。
“孫賊!你不會是想策反我吧,然後讓我去聯合國會議上揭露國家現狀,再來個血淚控訴啥的!”突然,洪濤從沙發上彈了起來,揹著手在船艙裡來回溜達。
他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很多外國勢力不都是利用這一招來噁心別國政府的嘛。具體怎麼操作自己不太清楚,但轉來轉去無非也就是財色兩個字,權是不可能給的。
吉達表面上是個無可指責的人,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