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當我是種馬啊,昨天一晚上四次,最後都快噴血了,現在你就是仙女我也不敢動凡心。不過我喜歡趴在你身上睡,你這裡好像又大了,它們就沒有發育期嗎,怎麼老在長大呢?”洪濤說得確實是真話,現在他是啥反應都沒有。昨天的戰鬥太激烈,損失太大,不休息幾天真無法堅持。
“我知道你不喜歡太大的,一直都在努力鍛鍊讓它們變小點,可惜效果不太好。你能不能告訴我,在我們幾個當中你最喜歡誰的身體。不許瞎說,做為交換,我也會告訴你我喜歡你我的性感點,怎麼樣?”恢復了常態的黛安又變成鐵娘子了,連說情話都和籤合同一樣,遵循互利互惠原則,儘可能做到雙贏。
有時候和女人在一起並不是非得親熱才能過癮,兩個人無所顧忌的聊聊天,用語言也可以達到和**碰撞差不多的感受。身心愉悅、情感交錯、互相深入。
不過這種狀態很難達到,需要碰巧。現在洪濤和黛安就處於這種狀態裡,兩個人光溜溜的摟在一起,卻沒有太多**,完全敞開心扉嘀嘀咕咕到天亮才不知不覺的睡去。
他們倆是聊爽了,可是睡姿太差,被早起的齊睿和歐陽凡凡看到之後,頭一個念頭就是以為兩個人半夜又偷嘴了,非常不滿。然後一封抗議書就用白板筆寫在了兩個人的身體上,連腦門都沒放過。
“這個死丫頭下手真狠,洗都洗不下去,這讓我怎麼出門!”兩個人睡醒之後自然會看到這一身一臉的汙穢文字,罵也沒用,總得想辦法洗掉。但白板筆寫得時間有點長,怎麼洗都會遺留痕跡,卸妝水都沒用。
身上的字跡倒還能用衣服遮蓋,可臉上的不能不管。還是洪濤有主意,他先用熱毛巾給黛安敷臉,再拿磨砂膏做臉部按摩,油筆的痕跡總算是去掉了。黛安一邊享受著洪濤的服務一邊咒罵著歐陽凡凡的劣跡,這些字型她能認出來是誰寫的。
“這丫頭被慣壞了,表面上恬靜乖巧,其實骨子裡刁蠻古怪的很,一肚子折磨人的壞主意,對我意見還特別大。”幫黛安清理完面部和脖頸,洪濤乾脆再多受受累,把她身上也清理清理。
女孩子嘛,比較在乎這些,即便別人看不到她們也會很彆扭。而且這也不是光受累,磨砂膏那種粗糙的感覺在黛安胸前按揉,磨得她喘著粗氣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卻還要咬牙忍著,摸樣好玩極了。
“你這人挺怪的,既然知道她對你有成見,還把公司交給她們倆負責,真不怕睿睿被她帶壞?”為了減輕身體上傳來的陣陣燥熱,黛安使勁兒找話題轉移注意力。
歐陽凡凡是什麼德性她清楚的很,原本以為洪濤還矇在鼓裡,現在看來他已經明白了,可依舊對凡凡沒什麼反感,就算知道她是有意的,也都是一笑而過,很少追究。
“好歹她也算我的女人,不管承認不承認事實上都是。我對自己的女人還是很寬容的,只要她不夥同外人害我,刁蠻點沒事兒。不是說了嘛,咱臉皮厚,在家裡隨便扇,保證打完左邊還把右邊伸過去。”
“她對我的不是成見而是懼怕,怕我把睿睿搶走。這丫頭很痴情,是個死心眼,對睿睿的感情比我深多了,真可以無條件為睿睿犧牲一切。”
“這點我做不到,我也為睿睿能有這麼一個伴侶高興。性別問題我倒沒覺得是很大的障礙,只要她們自己能承受社會壓力,我就願意幫助她們最終走到一起去。”
凡凡討厭不?有時候確實很討厭,但有孫麗麗那壺酒墊底,她這點能量還真不算啥。有時候洪濤還會覺得她很可憐,整天都要把某種感情隱藏得嚴嚴實實,還要時刻擔心齊睿變心被男人奪走,在這種狀態下時間長了能不心理變態都不合理。
所以她即便古怪些、針對自己多些也無所謂,男人吃點虧不算事兒,更何況她也沒鬧出格,給自己的也不光是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