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讓一個男人幾年不沾女人是不人道的,同理,讓一個有過***的女人幾年不碰男人也很難受。
金月在這方面和她的性格一樣也很傳統,並沒有因為身在異鄉就改變,一直都在忍耐。另一方面好像是因為心裡有事兒,縱慾有時候會成為精神舒緩藥物,原理就和借酒澆愁差不多。
到底為什麼洪濤不打算現在問,好不容易聚一次還是少提讓人煩惱的事兒吧。她一個勁兒的躲,自己再拼命追問,雙方都累。
那有什麼讓人高興的事兒可聊呢?比如聰明佛護身符。它現在正隨著金月的喘息在她胸口上下起伏。剛才洪濤真不是恭維,金月的胸確實又大了,還挺實了一些。
原本她的胸就不小,但有些軟,平躺的時候會塌向兩邊,現在居然能自己蹲著了,這就是很大的進步。要想站起來估計是沒希望了,自身重量太大,很難脫離地球引力。
“你看它在笑你呢……”看到這個已經被磨得黝黑髮亮的木頭老鼠雕像,洪濤心裡那點不甘也消失了。她至少沒把自己扔到一邊去,看磨損程度,這個小護身符一直都被佩戴,並不是今天才掛上來糊弄自己的。
“它才不會呢,每天都乖乖在這裡待著,從來不使壞,哪兒像你,剛才都把我咬疼了。你喜歡嗎?這是辛迪幫我找的教練。嘻嘻嘻,她們這裡真有意思,不光有專門鍛鍊這裡的教練,還有鍛鍊腰和屁股的教練,收費可貴了。”
剛才的運動太激烈,金月一直都在喘息。但是一發現洪濤對自己的胸很感興趣,依舊不顧疲勞曲起小腿,把身體完成一個弓形,讓洪濤再看看自己的腰臀,然後滿眼期待等著誇獎。
“……不會是男教練吧!我寧可整天抱著一個二百斤的胖子,也不希望我媳婦找個男教練專門練習這些部位!”鼓勵是必須給的,剛才洪濤還沒注意,金月的腰臀確實也有變化。
線條比原來清晰了很多,肌肉彈性也更好,怪不得戰鬥力翻倍。但這種鼓勵不是用言語而是親吻,從大腿到胸都親一遍,一邊親一邊還得說怪話。
“才不是呢,都是女教練,那種健身房不讓男人進。本來我還想把你名字紋在身上,可又怕你覺得那是不正經的女人才喜歡做的事兒。”金月很享受洪濤的服務,剛剛熄滅的慾火又被點燃了,開始小幅度的扭動身體去追逐男人的嘴和舌頭。
“我信你才怪,你肯定是怕疼!等回國之後我買個紋身機在家裡給你紋,寫上洪濤專用,遊客禁止觸控拍照!”看到金月又有了反應,洪濤趕緊停止了動作。這都快七點了,再折騰下去生日晚宴就得泡湯。
當洪濤和金月洗漱更衣完畢,手挽著手走下樓時,一輛黑色的卡迪拉克禮車已經停在了酒店門口。當洪濤看到那位膀大腰圓的司機,立刻就肯定了那個叫杜克的黑小夥在吹牛。司機明顯是中美洲印第安人和黑人的混血,一個媽真完不成這種任務。
“我是不是該回去換上禮服?”雖然叫不出名號,但金月這幾年顯然也沒在馮家白待,很敏銳的覺出洪濤這身西裝不是普通衣服,再看到那輛大禮車,有點壓力了。
“不用,就這樣挺好。我這身衣服也是為了出來談判才做的,平時都不穿。今天咱就奢侈一把,坐豪車、喝香檳、吃龍蝦、抱美人,出發!”縱使金月沒誇出口,但洪濤也感覺到了這身衣服的功能。看來有時候形式主義很必要,尤其是在女人面前。
杜克喜歡吹牛不假,但他認識的人多也不假。當洪濤和金月手挽手下了車之後,聯合牡蠣屋門口已經排了近二十口子人。
不過自己不用排隊,那位司機衝著餐廳喊了一句西語,裡面立刻鑽出一個帶著黑圍裙、和他長得非常像的小夥子,一邊熱情的打著招呼,一邊和門口負責叫號的人說了句什麼。那個人就把攔阻索開啟,衝金月做了一個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