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表演。
“這個事兒吧,我就算說了你也理解不了。不是因為你笨,而是因為你根本不夠資格。你還別不服氣,等你有了孩子之後就能琢磨明白了。”
“不信可以把我的原話告訴你叔和你爹,看看他們是不是一樣的看法。哥們,換句話講就是你還嫩,童蛋子當然理解不了老爺們的想法。”
和自己玩指桑罵槐?大斧子真不是對手,他甚至都比不上鄰居那些大媽大嬸。洪濤馬上就用更惡毒的話懟了回去,矛頭直指大斧子的軟肋。
“……我真有個會!”如果此時不是在大堂裡,歐陽天鉞真可能要動手了。
“有個屁的會,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就算開會也是午餐會!歐陽啊,你墮落了,連說個瞎話都不利落了。看來這地方真的不太適合你,想當年你說自己是後勤採買的時候,那是何種瀟灑自如。”
“走吧,今兒我請客,旺順閣魚頭泡餅。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別說我不給你機會。”看到大斧子讓自己氣得暈頭轉向,洪濤總算是痛快了。只要心裡痛快,花點錢吃點虧都是甜絲絲的。但此時真不能放大斧子走,自己還有一件私事要問呢。
歐陽天鉞肯跟洪濤去吃午飯嗎?必須肯,能敞開了吃洪扒皮一頓很不容易,想透過嘴皮子把虧找補回來是不可能的,多讓洪濤破費破費也聊勝於無吧。而且現在他的身份已經不一樣了,不用再避嫌。
兩個人誰也沒開車,叫出租來到了東直門外的分店,還要了一個單間。坐下之後歐陽天鉞的眼睛就沒離開過菜譜,專找貴的菜點,還要了一瓶百年牛欄山,很有點吃一頓少一頓的覺悟。
“你知道周家老大那幾個手下現在都在哪兒嗎?就是當初跟著周京滿京城搜捕我的那幾個人。”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看到大斧子的臉上有點血色了,洪濤終於把此行的第二個問題拋了出來。
“……我就說嘛,你甘心情願請頓飯就不可能有好事兒,怎麼著,還真想趕盡殺絕?這樣吧,我給你想知道的答案,然後這個包你也一起拿回去吧,我們家不和瘋子合作。”點了這麼多酒菜,歐陽天鉞真吃的沒幾個,他一直在等著洪濤開口。果然,麻煩來了,還是個大麻煩。
“我就知道這個問題會讓你誤會,難道我腦門上刻著殺人犯三個字?”洪濤沒有做選擇,而是拿起酒瓶又給大斧子斟滿,順便遞上一根細雪茄,還把打火機湊了過去,姿態放得很低。
“你和我磨也沒用,二選一,這件事兒沒商量。”大斧子煙是點上了,但態度並沒任何改變,算是承認了洪濤的腦門上確實刻著字。
“來,看看這個,閱後即刪。我如果還想著報仇什麼的,這個人早就應該死在澳洲的荒野上了。在國內我束手束腳,可去了國外我有的是辦法。這一點你應該領教過,就不用我細說了吧?”
既然提起了這件舊事兒,洪濤就有辦法讓大斧子相信自己,誠意就是手機上的一張照片,還是早上剛傳過來的。
“……我怎麼知道他現在沒有暴屍荒野?”照片是一家三口站在牛欄邊上的全家福,笑得露出了後槽牙的是衛建華,穿成牛仔摸樣的是周佩佩,中間還有個小牛仔。
“你要是非這麼矯情,我馬上就讓他們再發一張照片過來,或者乾脆你和他們聊兩句?”大斧子的這種反應洪濤也有預案,伸手掏出了衛星電話,準備撥號。
“原來他們是透過你出去的,我還真沒想到你有這種胸懷。不過你都能放過他們倆了,何苦再去追問那幾個人呢?”
歐陽天鉞是徹底暈了,照片的真實性靠譜,邏輯上也說得通。可他依舊想不通洪濤的問題意義何在,難道說開槍打死金月的人已經找到了?
這可是一筆糊塗賬,當時大家都在射擊,又找不到金月和楊老頭的屍體,誰都說不清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