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著一個網路寫手的胎記,當這種胎記挑戰某種閱讀習慣的時候,從網路走到紙面上的文字就帶著一種先天性的彆扭。
其實王小山不是一個彆扭的人。無論文字還是為人,王小山給我的感覺甚至有些忍辱負重的成熟——這個詞對於一個在網路上殺下山來的人來說幾乎是一種貶義,所以我不再認為「玩弄名著」時的王小山還是一個網路人——大報,尤其是首都的大報,在意識形態上的把握十分敏感,所以王小山經常被我半夜裡用電話叫醒改稿子。那時候覺得他是一個特別膽小、特別願意息事寧人的人,就經常無端地生出想欺負一下他的念頭,所以讓他改稿的時候也多,比其他作者都要多。王小山的唯唯諾諾讓我意外之後接著意外。
我一直懷疑王小山收藏稜角的圓熟是裝出來的,王小山能裝。
第一次和小山見面,他跟個淑女似的,不喝酒,與桌上僅有的一位女士共同喝了一筒可樂。幾天後他發過來第一批專欄的稿子,看了就笑了,覺得這人不喝酒肯定是裝的。果然,熟了之後,有一天從海淀喝到三里屯,從晚上九點喝到第二天早上七點,一晚上喝掉一千多塊的酒錢,都是王小山買的單。
人人都有裝的時候,所以從來不提小山那天喝可樂的事兒。人人都有做壞人幹壞事的天賦和衝動,裝,其實就是一個人對另一個自己的剋制,一個壞人要是一輩子都裝好人,他還算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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