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牙齒裡擠出了這句話。

“……可是西弗，我也殺過很多人。甚至於，你每天都可以看到城堡裡有人被當做食物吃掉。比起湯姆，我是不是更加可怕？”挑眉，王淡定自然是知道想要讓斯內普接受很難，但是不得不說他一旦做出了決定，想要更改簡直就是不可能。

“那不一樣！”幾乎是吼出來的，如果不是寢室周圍被釋放了禁音咒，可能整個城堡的人都要被驚醒過來。斯內普緊握的雙拳在顫抖，臉色難看的就像是被煎過的豬肉。“吃人的是九尾，他的事情我不想說。而且……”

“而且什麼？”王淡定也站起身，俯視著只有十一歲外貌的斯內普。“我殺過的人足夠組成一個世界，甚至於還不只是人。我的出生就是殺手，我從三歲開始殺了一個和自己同歲的孩子以後開始，就從來沒有停止過殺戮。而你的而且，西弗勒斯。你是不是要說，湯姆他殺了莉莉？波濤？”

“夠了！！”斯內普惡狠狠的看著王淡定，他從來不知道這個人一旦殘忍起來，會讓他的心這麼的刺疼。

“哈，不過一個卑賤的螻蟻。”王淡定緊抿著嘴唇看著斯內普，冷硬的唇線勾起了一個殘酷的線條。他微微彎腰，一手按在斯內普的肩膀上，壓住了他掙動的動作。“當然，在我的眼裡那個女人什麼都不是，可是她對你來說確實最純潔的百合花不是嗎。多麼的可笑，她不過是先一步得到你的承認罷了，要不然她什麼都不是，這一點我不想多說。可是我就不明白了，這麼一個虛偽的女人到底有什麼地方好的。”

“夠了夠了夠了！！！！”斯內普聽著這些話，雙目赤裂。他劇烈掙扎著，想要擺脫王淡定的禁錮，但是卻絲毫沒有掙動半分。別說了，不要再說了。斯內普在心裡哀求著，這個人是他現在唯一的眷戀，可是為什麼這種話會從他的嘴裡吐出來，這麼明晃晃的，就像是殺氣狂烈的刀一樣，一點點的剜割著他的心。

“夠了？這麼可能夠，我今天就是要你清醒一點！你可以覺得那個女人美好，但是卻怎麼能如此懦弱的賠上自己的一生。如果是個好女人也就罷了，可是那個莉莉？波特算是怎麼回事？她看似美好，但是卻有著最冷酷的心。她的美貌是由最惡臭的泥沼勾畫而成，除了誘惑那些白痴外，是個明智的人都能夠聞到她身上的臭味。她還是個不孝的女人，什麼千千萬萬美如成狂的理由都無法掩飾她拋棄家人的罪。如果她真的有心，真的善良，怎麼可能看不到整個霍格沃茲都一清二楚的事實。波特四人組對你的欺辱你忘了嗎？她明明知道但是卻不幫助你，別說什麼她當時在旁邊勸了他們。她的行為只會增家波特幾人對你的欺辱，而她自己也一清二楚。一定很美好吧，她當時肯定是這種感覺。是啊，整個霍格沃茲都在看，看她被波特怎樣沒臉沒皮的追求，看你這個斯萊特林為了她和波特四人爭鬥。這是女人的虛榮啊，這麼清清楚楚的暴露在空氣裡的惡臭，難道你的鼻子壞掉了，聞不到嗎？如果她真的把你當做朋友，怎麼可能因為那小小的一句話就和你絕交。我和蓋勒特之間鬧得夠大吧，他做了什麼你也清楚，可是你看看我們現在，不也還是好好的。她為什麼那麼做，你不明白嗎？你們都要畢業了，她也將步入上流社會，成為波特家族的女主人。而你呢，一個後備食死徒，一個註定成為黑魔王一員大將的黑巫師。她當時會怎麼想？啊，一定是這樣。看啊，這個男人真傻，現在我和他鬧翻了，做出姿態，其他巫師就會說我是個理智的人，是個為了正義能夠忍痛和摯友決裂的人，所有人都不會懷疑我，往我的身上仍臭雞蛋。而後，只要寫一封別人都不知道的信，說些軟話，這個傻子一定會像原來那樣對我。多好啊，表面上的大義有了，暗地裡還有一個最出色的魔藥大師可以為了自己什麼都肯做。”

“西弗勒斯？斯內普，你該醒醒了！什麼人都有美好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