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怒哼一聲,帶著不戒和尚出去了。
定閒道:“貧尼聽說令狐師侄品行不端,且與魔教妖女牽扯不清,這……”
成不憂道:“純屬謠傳……
師姐當知魔教妖人對付咱們正道中人的卑劣手段,威逼利誘,拉攏陷害,那是無所不用其極!
衝兒年輕識淺,偶然被陷害、迷惑一兩次,實屬正常。
師姐不必介懷!”
定閒道:“可儀琳太過單純善良,恐怕不太適合相夫教子!”
成不憂道:“正因儀琳單純善良,讓任何人都不忍傷害,才能定住衝兒的心性……”
傍晚時分,定逸來到定閒的靜修斗室,“師姐,你怎麼能答應將儀琳嫁給令狐沖呢?”
定閒盤坐在蒲團上,合十唸經,好半響才嘆道:“嵩山左師兄和全真嶽師兄已在商議五嶽並派大會的日期,不是今秋,便是明春。
如今泰山派‘玉’字輩支援左師兄為五嶽派掌門,衡山派莫大支援嶽師兄為五嶽派掌門……唯獨咱們恆山一派還未表露心跡!”
定逸不通道:“衡山莫師兄怎麼會?……”
定閒道:“跟咱們一樣,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定逸不忿道:“嶽不群怎可如此?”
定閒道:“嶽師兄還是借求親之事,明著和和氣氣的來,可左師兄已經派遣白板煞星、青海一梟師徒及一眾嵩山太保,暗地裡殺氣騰騰的來……
我要是拒絕了嶽師兄,不需全真教動手,只消在嵩山派動手時見死不救,我恆山一派怕是要血流成河,死傷殆盡了!”
定逸滿臉的怒氣一滯,想起了劉正風金盆洗手時,嵩山派也是一聲不吭就殺氣騰騰的到了,險些將劉正風滅門,當下鬱結著說不出話。
星夜之下,兩道身影乍分乍合,拳來腳往,間或有砰啪爆響傳出,分明交手正酣。
好一會兒,二人才相互奈何不得對方,才停了下來。
其中一人道:“成道兄……五六年沒見,你的拳腳功夫見長啊!”
此人面色慘白,平平如板,沒有鼻子,正是縱橫青海數十年的黑*道霸主白板煞星,當年與東方不敗約戰,被一劍削掉了鼻子,敗北遁去。
前些年全真教攻略青海,成不憂隨封不平與白板煞星照過面。
如今他受左冷禪之邀,與徒弟青海一梟加入嵩山,填補丁勉、陸柏、費彬的空缺。
成不憂哈哈一笑,“白板道兄謬讚了……”
白板煞星道:“咱們都是明白人,成道兄應當知道在下去恆山做什麼……
此事不僅是左盟主的意思,想來嶽教主也會樂見其成吧?”
成不憂道:“白板道兄切勿誤會,成某什麼也不知道!
成某此次是來恆山提親的,我全真弟子令狐沖已與恆山儀琳侄女定下婚約……”
白板煞星哼哼道:“成道兄好手段,竟能讓定閒那老尼姑開竅!
也罷,在下生平殺人無算,多三個老尼姑不多,少三個老尼姑不少……
看在成道兄面上,此次就饒了她們三個!”
成不憂拱手道:“那就多謝白板道兄了!”
白板煞星道:“好說好說……”話音未落,身形一閃,已然沒入旁邊的樹林,沒了蹤影。
成不憂暗暗鬆了口氣,這老魔頭功力之高,比之向問天有過之而無不及,實在不好打發。若非山西被全真教滲透的厲害,成不憂隨時可以聚齊數百人馬,讓老魔頭心有顧忌,還真不一定能夠逼退他。
半月時間眨眼而過,令狐沖聯絡福建、湖南、江浙、安徽等地的全真教師兄弟,召集了千餘旁門左道的英豪。
其中不乏一些在五霸崗聚過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