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信妖魔,竟敢冒犯沖虛道兄,還要率領一干旁門左道擾亂少林清靜……
嶽某教徒不嚴,無顏面對二位!”
“嶽教主言重了……”方正合十回禮,微笑道:“老衲聽方生師弟說過,令狐賢侄品行善良,惜乎受魔教妖*女所惑,才稍有小過,嶽教主無須自責!”
說著伸手虛引,“請……”一行人拾階而上,步進寺門。
沖虛搖頭笑道:“少年人溺於美色,脂粉陷阱,原是難以自拔……
等下見到令狐賢侄,嶽教主若能勸他懸崖勒馬,方正大師海量汪涵,豈會與小輩較真?”
嶽不群嘆道:“衝兒自幼浪蕩無行,嶽某的話,恐怕他未必聽得進去……
不過,方正大師放心,不論如何,嶽某絕不容他損害少林寺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
左冷禪適時道:“據聞令狐賢侄學了那害人的吸星妖法,體內隱患無窮……
若能留住寺中,得方正大師以佛法化解,亦不失為一件幸事!”
嶽不群連連頷首,“是極、是極……
若是衝兒膽敢放肆,大師與道兄不必留手,讓他與任我行父女永駐寺中,青燈古卷,得享清靜,實乃他們幾輩子都修不來的福分!”
方正、沖虛、左冷禪三人齊齊心中一動,令狐沖武功超拔,年青一代無人能及,若能將之拘於少林,可謂斷了全真教未來之一臂……
不多時,丐幫幫主解風、崑崙派掌門乾坤一劍震山子、衡山掌門莫大、泰山掌門天門、恆山掌門定閒、青城掌門餘滄海等人先後來到寺中。
一通寒暄之後,方正招呼眾人在偏廳品茗。
嶽不群微笑道:“方正大師……十多年前,嶽某曾與任我行狠斗數次,勝負難分,多少有些交情……
聽聞任小姐如今正在寺中清修,不妨請出來,也讓嶽某瞧瞧故人之女是何模樣?”
方正道:“就依嶽教主所言……”說著對方生點了點頭。
方生應命而去,眾人繼續聊些江湖上的奇聞趣事。
須臾之後,方生引著一身緇衣的任盈盈進來。
“盈盈拜見諸位前輩……”
不得不說,任盈盈容貌絕佳,復又極有心機,此時一副亭亭玉立、清純靜淑的姿儀,當真我見猶憐……
即使在場眾人皆是老江湖,明知她手段狠辣,乃是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卻還是忍不住眼前一亮。
嶽不群微笑著招招手,溫聲道:“盈盈,過來坐……”
“嗯……”任盈盈答應一聲,乖巧的來到嶽不群旁邊的空位坐下。
其實,剛剛她一進來,就在暗暗留意嶽不群。
畢竟,不說岳不群與東方不敗齊名,各為正邪兩道的第一高手,足以吸引任何武林人士的好奇注視,就說他一身華貴雍容的紫袍,不滿雙十的俊逸面容,晶瑩空靈的眸子,卻在一群枯槁老頭子面前位居上游……風儀氣度,猶如鶴立雞群,無人可比!
即使任盈盈向來自負,心裡也不得不承認,自家父親固然霸氣盎然,但與嶽不群比起來,更似武夫與皇帝的差距。
若說天下還有何人能在姿容氣度上與嶽不群媲美,任盈盈只能不自覺的回憶起黑木崖上那個赤紅如火的身影。
側面凝目之下,任盈盈更覺奇妙,嶽不群臉頰、脖頸的肌膚竟時時刻刻流轉著溫玉般的毫光,渾身隱隱透著一股莫名的淡泊馨香,猶如山泉竹風的清新自然味道,絕非世間任何香料可比。
而嶽不群嘴唇開合,妙音連珠之際,目光停留在他臉頰的任盈盈忽然嬌軀一震,似是不經意間發現了什麼大秘密,眸中透出難以置信之色……
正與方正等人說話的嶽不群似有所覺,轉過頭來看著她,柔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