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提前發生而已。
他悄悄的做了一個手勢,站在比較靠近大殿門的司空欞手下看到司空欞的手勢後,對著殿外也做了個手勢。
就在安東帝起身要離開的時候,一群宮內侍衛衝了進來,瞬間就把立昌宮大殿內的所有人包圍在內,他們個個持刀相對。
“父王,你不仁別怪我不義。”司空榿梟笑,他早就有所安排,想著今夜可能有變,所以今夜所安排的值夜是長陽的副護軍統領範豫志,這個可是他的秘密棋子,之前根本沒有人知道範豫志是他的人。
“父王要兒臣留在宮中,無非就信了那人的話,就算父王不信,也不可能於我重用。既然名正言順的未來已經被毀,便休怪兒臣強取豪奪——”司空榿面目猙獰,“現在就請父王立兒臣為太子,兒臣還能讓父王安享晚年。”
“你這個不孝子!”看到宮殿被圍,安東帝顯然十分震怒,“果然覬覦皇位,現在竟敢忤逆朕。”
“哼。”司空榿冷笑一聲,“父王有當兒臣是兒子嗎?兒臣為安東付出那麼多,甚至兒臣的童年就是在刀光劍影的戰場中度過,現在父王已經年邁,兒臣也快而立,父王卻遲遲不立太子,父王的心中是不是真的只有自己?今日兒臣倒想試一試。”
司空榿手指了指司空欞和霍辛,對著那群侍衛命令道:“把他們兩個給本王帶出來。”
“兒臣給父王一炷香的時間寫聖旨——”司空欞勾起嘴角,笑得邪傲,“到時,兒臣看不到立太子的聖旨,兒臣只好殺了老三,老六……哦,對了,還有那個少不更事的老七,到那時候,父王也別無選擇。”
立昌宮的大殿內,範豫志站在安東帝的身邊,命人拿上紙筆,他感恩於當初二皇子對他兒子的救命之恩,但他本身並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所以他並沒有對安東帝有任何不敬。
大殿外,司空榿看著司空欞和霍辛,冷笑一聲,“三弟,霍丞相,好手段。只不過一切陰謀詭計都比不過刀劍相向,勝利只屬於能笑到最後的人,你們按任何罪名在我身上,只要我能活到最後,那些罪名能把我怎樣?”
司空榿貼近司空欞的耳畔,壓低聲音,“三弟,無論結果如何我都不會留下你這個後患,若你還是當初那個只是風流的紈絝三皇子,或許你還能保住一命,可現在,註定明年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哦?”司空欞的臉上絲毫沒有恐懼,反倒帶著邪魅的笑容,“二哥如此有信心?現今你所做之事,是在脅君弒弟,就算讓二哥得到安東,群臣乃至天下又怎會信服。況且我們的父王真的會因為幾個皇子的命就讓你當太子?二哥,你是不是太天真?”
“多謝三弟提醒兄長。”司空榿的露出兇狠神光,“所以,等離我為太子的聖旨一到我手,目睹今夜之事的人都會無法再開口說話,這樣誰又會知道我是怎樣得到天下的?況且,我們的父王何嘗不是這樣得到安東天下的?
父王是否在乎你們的命,我也不在乎,反正今夜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就算抓著父王的手去寫,那聖旨也定會誕生,不勞三弟費心。三弟你也不會太孤單,黃泉路上有霍丞相與你作伴,你的帝王夢可以到陰曹地府去完成,霍丞相也可以做你的鬼丞相。”
霍辛原本只是靜靜的站在一邊,在走神中心猿意馬,沒想到二皇子會突然提到他,這讓他也有些吃驚,抬頭看向二皇子時,露出了往日習慣保持的儒雅笑容。
二皇子看到霍辛此刻還能笑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