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那兩個青年看到臺下有美人向他們看了過來,倒是各自都是使足了力氣。最後不出意外的打了個平手。 讓一眾對賭下注的人都大罵晦氣。 打平就意味著所有下注的錢都收不回來,歸了莊家。 這時,又有一個青年漢子一個跨步飛向了擂臺,對著下方的人道:“諸位!剛剛那場對打看得不盡興,我上來再給大家儘儘興,哪位肯上來與我一斗?” 說著他亮出了自己的丁鐵牌子。 “我來。” 李月白淺淺一笑顯露嘴角兩個好看酒窩,腳尖一點跳了上去。 見到是剛剛引起下方一陣矚目的那位美人,眾人又都是一驚。只是見她遲遲不肯亮出煉氣士牌子,眾人便都不看好她。 這時,一直負責為朝廷坐莊的那位記賬先生帶著衙役走到李月白和那位青年面前道:“二位,這莊家呢我就不做了!不過我可提供一千兩作為莊家坐莊的本家。” 朝廷的坐莊倒是也有分寸的。 像是之前那兩位青年打平,自然就是他們操控後的結果。 至於這會,管賬先生作為朝廷代表突然不坐莊了,並不是說他嫌錢燙手了。而是有外人摻和進來,他要是硬去操控這裡面的輸贏,就得讓人說話了。 這坐莊嘛…… 也就和做生意一樣,你得細水長流。賺個差不多,就及時收手,再拿出一些錢讓人們圖個樂呵,還能贏個好口碑。 果然,有人見管賬先生肯拿出一千兩做本錢,也不乏有大方的人添錢進來做東。很快,這本錢就有了五千兩。 就在這時,黃逵則直接站了出來拿出一萬兩銀票擺在眾人面前道:“行!這個坐莊,我做大東家!在這放一萬兩!另外我再下注一萬兩賭我木老大……也就是臺上那個白衣女子贏!” “這位兄弟,你說那美人是你老大?你倒是好福氣啊!但一碼歸一碼,她長的是好看。我是不太看好她的!我下注一百兩,賭那位兄弟贏!” “我也賭那位兄弟贏!” “我也一樣!我下三百兩。” 不一會兒,至少有七成的人都不看好李月白。 乃至於擂臺上,那位青年直接拿出了一千兩買自己贏,並對李月白緩緩道:“姑娘。看你的樣子,我猜你多少是練過一些武的。可你要知道練武可不等於煉氣,這裡面差距還是很大的。這樣吧,你擋下我三招,就算你贏吧。” 他說的彬彬有禮,並不顯咄咄逼人。 可實際上,這只是因為有朝廷的人和煉氣士過來,他就是有想法也得全壓在心底。 李月白則是微微一笑,沒有多言示意對方出手。 結果不出意外的,青年輸的很慘,甚至連對方怎麼出手的都沒有看到…… 似乎只是一陣香風襲來。他就已經倒飛出去了擂臺。 眾人眼見這一幕後,也瞪大了眼睛。 連那位朝廷的管賬先生也略顯驚訝道:“倒是看走眼了。” 實際上,他也不看好李月白。甚至一度也想拿出一千兩押那位青年贏。可到底他又是為生意人,理智的很,只做東家下莊不去給任何一方下注。 眾人則有種被騙的感覺。覺得臺上那位好看的姑娘早就和黃逵一起串通好了要騙他們錢。 當然,黃逵倒是個精細人,只是這些人眼見李月白贏會有心有怨氣,他馬上笑著道:“諸位,這麼著吧……我聽說城內有座柳絮茶樓不錯,我包了請大家喝酒如何?” 剛剛他下注一萬,又作為坐莊東家投了一萬,這會拋掉賠出去的一些,收入到手裡的還有兩萬多兩。拿出其中的一千兩請大家喝酒倒是也沒什麼。 眾人這才消了怨氣對著黃逵和李月白道:“兩位大氣!” 話罷,一眾人向柳絮茶樓而去。 那位朝廷的管賬先生則沒有隨他們而去,而是帶著身後的衙役向他去而去。 仔細看,他身後這些衙役的服飾和一般的朝廷衙役還是有些不一樣的,他們頭戴玄貌,身穿玄衣,身披黑色披風,腰間掛著玉牌。 聽著其中一位衙役對著管賬先生道:“魏少司,這姓木的姑娘既有實力也懂人情世故。拉她進我們神灼衛如何?” 被稱為魏少司的管賬先生則是微微一笑道:“願意不願意那是人家的事?倒是你們眼熱的很。怎麼著?看上人家了?” 心中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