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王? 聽到這個詞,黃逵則捧著自己的肚子大笑起來道:“龍王?就你們這樣的還龍王?笑死黃爺我了!” “胖子!你笑什麼笑?信不信我這就發功讓你們知道一下我的能耐!” “所以你快放開我……啊不我們!我們真是龍王!” “快放開我們!” …… “不想死就全都閉嘴!”李月白這時已經走到了這一連串人頭面前。 見她手中那把幽骨上燃著幽白煞火,感受到上面所傳來的熾熱溫度和她自身所帶的殺氣後,一眾人頭乖乖閉了嘴。 李月白坐在一把椅子上正襟危坐,然後看向它們道:“我問什麼,你便老實回答我什麼?” “嘿嘿!這位姑娘!你要問我們問題你不早說嗎?” “是啊!我們絕對知無不言的!” “是啊!就是要我們鞍前馬後伺候你們幾位也行啊!” 幾個人頭對著李月白馬上諂媚說道。 其前後態度的變化,讓後來拄著柺杖的段劍安看著瞠目結舌。 “你們!你們有沒有些骨氣?” 倒是最前面那顆面容俊朗、長有犄角的人頭顯得有些骨氣。 只是骨氣還沒維持上幾息時間。待李月白作出一個將幽骨煞火要引向這顆人頭的動作時,這人頭立馬轉換了一副模樣道:“哎呀!姑娘!你問吧,我是這些人裡面最有學問的,問什麼我都清楚。” “切……還以為是個有骨氣的呢!”黃逵鄙視看向它說道。 被人罵上一句後,犄角人頭也不生氣,而是面露尷尬一笑。 李月白問它們道:“你們到底是什麼東西?” 犄角人頭回道:“其實我們也不知道我們是什麼玩意。實際上我們醒來時就已經在井裡了。” “不說實話?” “姑娘!別啊!別!” 一眾人頭向李月白求饒了起來。 犄角人頭道:“姑娘!真是這樣,我們醒過來就在井裡了!” 而且所有人的頭髮都連在一起,怎麼都分不開。就彷彿他們已成一體。且這麼些年以來。隨著時間的流逝,它們的記憶也在跟著消失。待到現在只記得自己曾經的職業和名字。 也就像是犄角人頭還記得自己是幾十年前一位近京科舉的書生,本名陳可善。 頓了頓,陳可善又道:“我記得那時候,我是沒有考上官。好像有考上了,後來因為上書給朝廷說明一件事情,惹了一些人的利益。所以被人給殺了,人頭給丟到了井中。” 這裡面,他尤其還提及了一嘴所上書的事情。 便是涉及李玄在京城大鬧神灼衛的事情。 當時李玄作出那些事情後,大部分的人、以及神灼衛內部的人都在彈劾他。也就只有陳可善少數幾人上書了。 聽到這則訊息。 先前還抱著悠哉心情的李月白,多了幾分嚴肅對著黃逵幾人道:“胖子,你們先回避一下。有些事情,我想問問這個傢伙。” 黃逵和她相處許久,自是沒有心思去窺探她的隱私,帶著段劍安和裴春花走離了這裡。 “有關當年李玄和他女兒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這……這我不太懂清楚。好像是李玄臆想出了一個女人,然後和那女人成婚生下了一個女兒。其他的……其他的……” 那腦袋對李月白說著突然作出一副吃痛模樣,似乎過去的記憶他遺忘已經太多了。 “什麼?臆想出一個女人成婚?” 李月白皺起了眉。 那按照這個說法,意思是說我那個便宜老爹也是棲神道? 這一下,李月白的腦袋很亂。 和臆想出的女人生下孩子,她不知道她又算什麼? 可猛然間,她又在這一連串腦袋的其中一個腦袋的左耳上發現了一個“貳”字。 這說明,這腦袋生前是一個棲身道。 那陳可善的話可信嗎?他會不會也是棲神道? 隨即李月白麵露殺機看向陳可善這一連串腦袋道:“你們是棲神道?你們想騙我對不對?” “棲神道!那……是什麼?” “是啊?這是什麼,吃的嗎?有驢肉好吃嗎?” “就是,沒聽說過!” 一眾人頭回道。 似乎對於“棲神道”是什麼,他們從未聽說過。 而隨即,李月白又在其他腦袋都耳朵上翻看檢視了起來,並沒有發現棲神道的標記。 “這些傢伙不可信!殺了他們算了!” 李月白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