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全給嗎?” 女子顯然不想把頭髮全給徐四喜。只對女子而言,固然容貌重要,但有一頭秀美的頭髮。那自然是加分的事情。 再者要是沒了頭髮…… 即便徐四喜把她畫的美貌,把畫像掛出去能多吸引客人過來。可客人過來見她本人沒有頭髮後,肯定會甩袖子走人。 “呵呵。沒了頭髮我還有其他的東西替代啊……”徐四喜說著,從自己的畫袋裡又拿出了一頭“頭髮”。 說是“頭髮”,但躲在暗地裡的李月白看得清楚。這“頭髮”實際就是從那長有四張臉怪東西身上的頭髮。 每一根頭髮看著纖細,但實際斷口處又有著細小的嘴巴。並散發著邪祟的氣息。 這“頭髮”要是移植到人頭上。不用多說,肯定會把人給吸成人幹! 也既然碰上這麼檔子事情了,為了能儘早把自己的神灼衛等級給提升到“銅”牌。李月白決定管管這閒事。 畢竟神灼衛的職責所在便是管理一切的邪祟事情。有時候為了提升自己等級,不一定非要去死士聯絡人那裡接取任務。碰上邪祟的事情隨手處理了,拿著處理此事的相關證據提上去,就能提升等級。 況且,這徐四喜就是個丙銅煉氣士,她隨手就能輕易處理。 而先前她感受到徐四喜身上的邪祟氣息時,也提醒過他。但那時,她沒有直接動手抓人。畢竟這年頭,煉正道修氣的真沒幾個人。大家都是歪門邪道怎麼厲害怎麼來。只要你沒有迫害人的意向,就壓根沒人管你。 也既然你徐四喜非要找這個死。 李月白覺得她當仁不讓就該收了這個人頭。 另外一邊女子在看著徐四喜手中的頭髮後,猶豫片刻點了點頭。 正此時,李月白卻使用行字訣突然出現,先用出了一記手刀將女子劈暈了過去。 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她不想和徐四喜打鬥的時候,還要向女子解釋,我突然出現是為了救你…… 看這女子的樣子,也不是很聰明。跟她解釋,她很大機率反而更相信徐四喜,而不相信她。 那李月白索性不解釋,直接讓她睡過去。 將女子劈暈扔在一旁後,李月白美眸微眯看向徐四喜道:“我知道你畫袋裡那些家當不乾淨,所以提醒過你。” 徐四喜眼見李月白眨眼之間便出現在他面前。甚至她出現時,他連她氣息都不能察覺,他便明白眼前的這個人不是普通人。 想了想,他面露警惕道:“你不是畫師吧?你到底是什麼人?” 說著的同時,他手伸向了畫袋大喝一聲:“四相歡喜出來!” 隨後便把拿四臉怪東西給提了出來。 李月白盯著那哭喜怒悲四張臉摸索著下巴道:“四相歡喜,這東西叫這個名字?” 她在觀察“四相歡喜”。 後者在出畫袋以後,長在身上的毛髮像是加入了蓬鬆劑一樣,順勢膨脹開來,數根頭髮向著四面八方彈射了出去。每根頭髮都像是一根利器…… 像是狹窄巷子兩邊的牆。直接就被戳出數個小窟窿。 四張哭悲喜怒面孔還分別發出四聲怪叫: “又要殺死人了!又死人了……我不想殺人。嗚嗚嗚……” “活著真累啊。我們一起解脫吧!” “哈哈哈哈!我要殺人了!殺人了!” “一個娘們而已,我隨便殺!” 數根細小的頭髮,像是扭曲的一根根小觸手依託在地上,向李月白而去。 李月白則不急不緩,纖細手指併成劍指對著地上一招,地面上數快地磚鋪居安而起向著“四相歡喜”砸了過去。 數塊磚同時落下。 再隨著一陣灰塵落下。 四相歡喜被埋在了石磚下面。 “你這四相歡喜看來不怎麼樣。”李月白笑著搖了搖頭。 徐四喜見狀,則是咬破自己中指甩出三滴精血滴在了石磚縫裡露出的頭髮上。 四相歡喜推開石磚碎屑重新爬了出來。只不過四張臉中,那張悲臉被石塊砸的血肉迷糊。 而在麵皮之下,那竟然是一隻貓的頭。 李月白略感驚訝道:“倒是沒看出來,你這四相歡喜說到底還是御獸的手段。” 來京城之後,她想當長的一部分時間,把自己都泡在了書屋之中,把一些有關煉氣手段也給看了個七七八八。 說有那麼一類煉氣士,所煉之氣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