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裡面跟媒體都打過招呼了,新聞是準備徹底壓死了。」
「不壓死怎麼辦?他老子位置坐那麼高, 眼看著要退下來了, 還能為了這麼個不孝子晚節不保?」
周覲川坐在一旁沉默抽菸,始終沒有參與這場聊天。
有人忍不住罵了句髒話:「最該死的怎麼就沒死?那麼多人無辜死了他倒好端端在醫院躺著?還有沒有天理了?」
「哎, 傅老師,喝口茶壓壓氣——人家是豪車, 安全效能到位啊,車都撞成廢鐵了人還安然無恙啥事沒有, 你不服不行。」
周覲川夾著煙心不在焉地想, 是啊,保時捷高階系,兩個月前最新上市的, 全衍城估計也找不出來第二輛了。
紀斐在一旁拿勺子扒拉著碗裡的土豆:「是不是酒駕啊?影片裡那車速也太快了吧?正常人開得出來這速度嗎?」
「那還真不是。」付朗意味深長地嗤笑了聲,「而且我估計他家裡人這會兒也都特別、非常、由衷地希望那孫子是酒駕。」
一席話成功吊足了眾人胃口,連神遊天外周隊長都抬眼看了過來。
「他家裡現在咬死了說,他有病,很嚴重,在國外時常年服用各種治躁鬱抗焦慮的藥。」
「但有去過現場的人說,感覺不是。」付朗端著筷子搖了下頭,輕飄飄吐出兩個字。
周覲川目光一凜,手裡的半截煙驀然折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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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娛,練習室。
時櫟坐在椅子上拿著歌詞發呆,房間另一頭的鏡子折射出她的素顏,黑眼圈略微明顯,神色看著有些疲憊。鏡面下的臺子上有隻黑色的攝像機,無聲記錄著這間房裡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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