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爹孃生養之恩,疼寵之情,又想起了如今已是陰陽兩隔相見無期,一個兩個,全都潸然淚下。
永琪撫額,這姑娘一番言辭下來,不卑不亢,也不為自己求情,只是一心求死,這讓他心裡多多少少有了底,這姑娘,九成都是錯不在己的。
唉!我身旁的紅秀低低嘆了口氣,我揮手瞥了她一眼,她湊到我耳邊,低低道,“這個姑娘卻是還有一個弟弟被流放了出去的,我前頭聽得人說,若不是還期盼著有生之年可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