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樹心疼,便展開了枝葉替他遮風擋雨,久而久之便如親生父母一般。
長大後的桃安硬要拜師學藝,智慧老人也無可奈何,他因為小,頗受幾位師兄的照顧,每每回來總會給他帶來好東西,幾位師兄弟的關係也因為他而變得和睦。
可惜修為相差太大,壽元也相差甚遠,總有一天,所有人都會離他而去,他們會成丹成嬰,只有他這株桃花因為資質關係,成不了丹,也成不了嬰,師兄們會眼睜睜的看著他長大,再看著他枯萎,他不想,所以拼了命的努力追趕。
可惜天資就像橫跨他們之間的遙遠距離,永遠都邁不過去,所以他才會走上邪路,修了採補之道。
那是一年春天,花開的正豔的時候。
山裡來了幾個人,是上山拜佛之人,路上下了雨,雨下的又急,索性陪行的下子眼尖,瞧見不遠處有座廟,“少爺,那裡有座廟,咱們先進去躲躲吧!”
那少爺舉起衣袖擋雨,瞧見破廟,連忙提了衣襬跑過去。
到了廟前衣裳已盡溼,只是礙於禮節並沒有脫光,僅脫了外套,放在火上烤。
這廟雖破,可是卻像有人住過一樣,茶碗柴火應有盡有。
“可能是哪裡的乞丐把這裡當家了,我們走後留一錠銀子,不能白住了。”那少爺一邊擰衣裳上的水,一邊說。
“還是少爺心善。”下人們連連點頭。
就在此時,突然一陣厲風颳來,破廟前的桃花夾雜著雨水飄進屋內,一股冷香撲面而來。
幾個下人正打算關上門窗,突然一道人影站在門外,那人很有禮貌,“在下是上京趕考的書生,途徑此處,還望各位行個方便。”
那位少爺示意他進來,書生也不客氣,徑直走入廟內,外面雨水大,他穿著黑色披風,披風早已溼透,黑色的披風緊貼著身體,露出修長的身形。
那人把披風解下,露出全貌,說也奇怪,這書生長的眉清目秀,面若桃花,一雙桃花眼尤其奪目,看起來不像書生,倒像山裡勾人魂魄的妖精。
那書生一甩披風,頓時一股冷香夾雜著雨水撲面而來,眾人只覺得,“好香啊!”便紛紛入睡,只有那少爺公子看呆了眼。
他不是平凡人間,見多識廣,只覺再多的名家閨秀也比不上他抬眼一笑。
仿若世間的一切皆化為須有,他眼中只剩下那一雙桃花眼,他想,即便真是妖精索命,死了也值了。
那人把手放在腰帶上,緩慢的解開,一件件衣物墜落,最後一具美人*完全顯露在他面前。
離的極近,那少爺公子聞到了他身上濃烈的桃花香,比他聞過的任何胭脂水粉都要好聞。
他順從的被壓在身上,只在那人動作粗魯之時才呼痛出聲,“疼……輕點……”
那人輕笑,桃花眼越發奪目,“強|奸嘛,要求不要太高。”
就是這麼一個人,奪走了他的第一次,可他卻不知道,那桃花精也是第一次,所以才會技術如此之差,害他三番兩次疼的說不出話。
第二天一早醒來,他身上披了那件黑色披肩,身下鋪滿的桃花,香氣迷人。
他握住那件尤帶著體溫的披肩,心中小鹿亂撞。
從那以後,少爺公子便生了一場大病,月餘才好上些許,身體上的折磨並不能消去他心裡的那份牽掛,總是時不時想起那個在破廟裡的風流一夜,每每想到都覺得不可思議,他竟然做了女子該做的事。
可是若是物件是他,似乎也不難接受。
羞澀讓他不敢去找那人,強忍著相思之苦畫了那人一幅幅*,各種動作形態皆有,有他嘴角勾起的弧度,也有他微微蹙眉的痛苦,足足畫了百來副,掛滿了整個書房,他便沒日沒夜的看。
終於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