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想應該不太可能了,溫柔可是海軍陸戰隊的,雖然是個女的,但卻不是那些在學校裡當教官的所能比的。
想到溫柔,計欣安竟有些愧疚,軍訓結束的時候直接就去了b市,溫柔在他們考核期間就已經歸隊了,連一面也沒見著。
雖然計欣安經常挨罰,可是她又怎麼會看不出這是溫柔對自己的看重,如果沒有她的處處&l;刁難&r;,又怎麼會有自己三個月的進步,可就是這樣對自己重愛有佳的一個教官,自己卻連送都沒有送她,以後再想見可就難了。
正在計欣安胡思亂想之際,槍械教官來了。
回過神的計欣安再次愣住了,轉過頭來看向鄒澤,兩人相視間也都看到了對方的驚訝,顯然他也是不知情的。
&ldo;大家好,我就是你們的槍械與射擊課的教官。&rdo;在兩人驚訝的時候,那人已經走到了隊伍的前面,&ldo;我的名字叫鄒衛國,在接下來的一學期時間裡我將詳細的為你們講解各種槍械知識,訓練你們進行各種射姿和各種靶位的射擊。&rdo;
計欣安沒有想到師傅竟來到了軍校當起教官來,而且之前是一點預兆也沒有。
她不知道,已經習慣了槍林彈雨的生活的他,又怎麼能適應這種學校中這種平淡如水的生活。
可又一想就釋然了,如果他依然想在一線部隊是不可能了,想要不脫了這身軍裝那就只能轉成文職了,可那樣每天在辦公室裡看報紙喝茶水的生活對他來說無疑就是折磨,相對來說來這裡當教官,便成了好一些的選擇了。
既能讓他不需要離開部隊,而且他的一身所學還能有用武之地,如果這些新學員在他的身邊用心的學,一定會讓他們受益匪淺。
鄒衛國雖然是計欣安的師傅,可是除了剛剛認識的時候教了她一套軍體拳,其他的大都是他請別人代教的,算來他教自己的時間也就幾天罷了。
所以這也算是計欣安第一次聽他講課,第一次跟他學真正的東西。
鄒衛國看到計欣安與鄒澤時與看其他人沒有什麼不同,根本看不出他們是熟人,更不會想到他就是鄒澤的父親。
黑著的臉讓眾學員大氣都不敢出,都認真的聆聽他所講的。
而他越是這樣計欣安卻反而高興起來了,如果鄒衛國沒有了在部隊時的認真,對教他們不怎麼上心,得過且過。
那她才要擔心了,他這個樣子就說明他還是原本對什麼事都盡力的那個師傅,現在鄒衛國的這個樣子說明,在這裡他也許又找到了所追求的。
也許將自己所學都教給這些學員,看著他們畢業後成為軍隊中的合格的軍官,走上他的路,這可能也是另一種成就感吧。
兩人見鄒衛國沒有跟他們打招呼,就知道他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跟他們敘舊,所以便也沒有說什麼,也當他是一個普通的教官,與其他人一起認真的聽課。
這節課大部分是理論知識,最後的時間才拿了槍來讓眾人拆裝。
鄒衛國先讓大家自己拆裝,瞭解一下大家的速度與動作要領,看過之後,覺得還是不錯的,可以看出軍訓時教官應該是有些能耐的。
看過之後,這才教他們怎麼才能節省時間,哪些動作是不必要的。
計欣安此時看著認真教授他們折裝槍械的師傅,不禁心裡在想,認識了這麼多年的師傅到底是什麼部隊的,他的動作顯然要比溫柔的熟練的多,而且更加的實用,每裝完一把槍後都可以以最快的速度保持射擊的姿勢。
再連想到他受傷的原因,可以肯定會是經常參加實戰的部隊,可他從沒有說過,自己便也沒有問,但心中的好奇卻免不了的。
計欣安心中雖然想著這些,但眼睛卻沒有離開過鄒衛國手中的動作,她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