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怎麼會是這麼美妙的?絳雪心中忍不住高叫起來,這姿勢讓她完全看不到正姦淫自己的男人面目,在她眼中只有絳仙和管桓行房時那精彩的淫姿浪態,已入佳境的管桓已無法只令絳仙自行套弄了,他一邊挺腰動作,一邊扣住絳仙的纖腰,令她配合著他的衝刺,乾的絳仙似是快活無比、難以自拔,他倆對自己的渾然不覺,反而讓偷窺的絳雪情慾更熾;再加上背後這男人的強烈抽送並不孤單,還配合著那慾望強烈的口舌,不住在絳雪皙白嫩滑的裸背上大作文章,又舔又吸的弄得兩人都好不痛快,熾烈的情慾讓絳雪渾然忘我地投入性愛之中,熱情無比地扭腰旋臀,不住向後頂挺旋轉著,破瓜的血配合她熱情的分泌更加的潤滑,讓彼此都得到了無比的快樂。
好不容易,眼前的管桓終於在到達頂點之後滿足了,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牛喘著的氣息突然強烈了數倍,挺腰上撞的動作更是狂野多了,似要將整個人都插入她似的狂送進去,只見他面部表情一陣緊繃,繃了幾秒後終於舒懈下來,而在他懷中的絳仙呢?她的表情似也已到了極限,整個人軟綿綿地偎在管桓的懷中,只留下一陣細微的抽動,整個人汗涔涔的,似已經滿足了。
管桓已經射了,絳仙也已經滿足了,但旁觀的絳雪才剛剛開始舒爽而已,她被那不知從何而來的快樂所操控,強烈地迎合著背後那男人的溫柔抽送和甜蜜吻吮,幽谷緊緊地、甜蜜地夾著他的肉棒,她體內的吸啜是那麼火熱,完全不輸男人施予她的,那誘人嬌媚的模樣,在在顯示絳雪也開始舒服了,她所身受的快樂性交是如此茫酥酥而強烈火辣,令她沉溺而不可自拔。也不知過了多久,當背後那男人終於氣喘吁吁,用盡力氣緊緊地插入她的幽谷深處,將火燙的精液全盤勁射,盡情地送入絳雪體內時,她也已經軟化了,承受那勁射的胴體整個癱掉,再也無法起身…
“那…那是誰?”
“是…是白長老啦!”
似對昨夜的瘋狂猶然沉醉,絳雪微微一笑,挨在絳仙的懷中,“平常看他外表和猛虎一般嚇人,連話也不多說,沒想到…沒想到他竟會如此厲害,絳雪幾乎是…幾乎是一點痛也感覺不到…若非今兒個起來時差點跌了一跤,說不定絳雪還以為那不過是場夢呢!”
“是…是他?”
沒想到自己昨晚給範達理和管桓輪著上了,竟連隔房的妹子都在白山君的手段下破了身子,四大長老竟只剩下風采旬沒沾過自己姐妹,絳仙臉兒微紅,雖說被妹妹看到自己的放浪難免羞意,更不知這冷眼旁觀的白山君在佔有了絳雪之後,會不會也對自己有意,趁機姐妹通吃,但絳仙第一個想到的是,這白山君如此老於此道,看絳雪的模樣兒對他又似無力抗拒,多半今後和他在床上還有的搞,絳雪不像自己一樣修習陰陽雙修之術,可未必受得住白山君呢?
“姐姐…”
聲音還帶著怯生生的,似是不怎麼敢出口,也不知鼓了多久的勇氣,絳雪終於問出了口,反正自己也已經破身了,雲雨方面的事雖不能說不為之羞,說起來總少了些畏怕。而鄭平亞的娶妻,使得二女再無奢望,痛到極點後反經甘霖滋潤,不但沒對她們的身心造成多少傷害,反而像是突破了心中的牢牢禁錮,身心都似解脫了一般,對男女之事反而更有興趣了。“昨兒晚上…是不是風采旬在酒裡…在酒里弄了鬼?不然姐姐你怎麼會…怎麼會變成那樣…那樣…”
該來的總是要來,絳仙一邊在心中暗歎著氣,一邊將當日自己下山之後的種種遭遇,向絳雪和盤托出。風采旬還被關著,管桓、範達理和白山君昨晚也在自己姐妹身上“勞碌”了一夜,該不會有什麼興緻來打擾自己,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現在正是她和絳雪好生研究她當日奇遇之下所學陰陽雙修技法的時候,幸好前次與趙平予在洞中一夜風流,互通有無之下,兩人陰陽雙修的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