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眉毛彎又彎,好像月亮少半邊。”
接下來,藥剎把手移到她的眼睛上方:“第三摸,小師弟的眼睛。兩道秋波在兩邊,好似葡萄一般般。”
“第十摸,小師弟的屁股。小師弟,麻煩你趴下來,好方便我摸屁股。”鑑於目前朱顏兒是坐在床上的姿勢,所以當藥剎進行到查底第十摸的時候,遇到了一點體位上的困難。
“啪”地一聲,朱顏兒甩給他一個耳光,怒氣衝衝地罵道:“下流!”
藥剎捂著臉,不服氣地說道:“如果男人不下流,孩子能生出來嗎?傳宗接代,全靠男人下流。所以,我深深地為自己是一個下流的男人而感到自豪。”
“如果你再摸我,我就真的咬你了!”朱顏兒把嘴張開,露出兩排雪白貝齒,恐嚇他。
藥剎突然從懷裡掏出一個胡蘿蔔塞進她的嘴裡:“咬它更健康!降壓、強心、利尿、抗炎、抗過敏!比咬我更強!”
朱顏兒一邊啃胡蘿蔔一邊說:“看在你幾次三番賄賂我胡蘿蔔的份上,我不妨向你吐露一點點真相。其實,我的真實身份是一個忽男忽女,又男又女,不男不女的神秘人。”
藥剎拍了拍她的後背:“慢點吃。別噎著。我懷裡還揣著倆呢。你剛才表達的意思,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既可以做我大舅子,又可以做我娘子?”
“非也。我只能做你的師弟,七魔夢魘。其他的,你想也別想!”朱顏兒搖頭道。
藥剎邪氣地笑了笑:“我不想。我只用行動表示。你咬你的胡蘿蔔吧,我接著進行查底十八摸。第十摸,小師弟的屁股。”他強行把她從床上抱起來,雙手捂在她的屁股上,揉捏不停。
“你揉麵啊?!”朱顏兒右膝蓋屈起,狠狠地撞了他身體一下。
藥剎晃動了一下身子,嘴裡念道:“屁股圓圓又軟軟,好似兩塊大面團。”
朱顏兒屈起左膝蓋,又狠狠地撞了他一下:“你真是欠揍啊。我見一次打一次!”
藥剎忍著疼把她放到地板上,讓她臉朝上躺著:“該第十一摸了。這次是摸小師弟的腳丫。不知小師弟洗腳了否?”
朱顏兒踢了他一腳:“三天沒洗了!”
“你對我撒謊是沒用的。我的鼻子比狗靈。我能聞出你是什麼時候洗的腳。”藥剎把鼻子放在她腳旁,使勁嗅了嗅:“根據氣味判斷,此腳是一個時辰零三刻前洗的。夠清新!”他握住她的玉足,一邊摸腳趾頭,一邊搖頭晃腦地說道:“腳趾頭好像大蒜瓣,我越摸越喜歡。”
又是麵糰,又是大蒜瓣,看來藥剎想吃大包子了。
“旋風十八踢!”朱顏兒噼裡啪啦雙腳連踢,把藥剎踹得嗷嗷叫。
藥剎捂著傷痕累累的身子,痛苦地望著朱顏兒,哆嗦著嘴唇說道:“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朱顏兒盤腿坐在地上,一邊啃胡蘿蔔,一邊說:“你這輩子最大的錯,就是遇上我。我一見你,就有揍人的衝動。總之,扁你千遍不厭倦。如果你害怕,就離我遠點!”
“我要我的娘子!你把我的娘子還給我!你這個超級無敵大惡魔!我的身體一再被你摧殘,我的心靈一再被你踐踏!這個時候,只有我娘子的美手才能撫平我身體的和心靈的創傷,讓我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舒爽。
一口價!只要你把娘子還給我,我就讓你再揍一百遍!如果不把娘子還給我,我就一直在你耳邊聒噪,吵你吵得睡不著,吵你吵得吃不好,吵你吵得受不了,吵你吵得跪地求饒。
你的耳朵小小,怎敵得過我的大嘴聒噪?聒噪三天,你的耳朵可能就會完蛋了。你就會變成一個失聰的殘疾人,聽不見小鳥在唧唧喳喳地唱歌,唱的是,我是一隻小鳥,鳥鳥鳥鳥你再也不能聽到晚風在呼啦呼啦地唱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