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很好看,我很喜歡。”
溫月白伸出手,將花接了過來。
“不只是喜歡花,還有你,我也很喜歡。”
“謝止,我們談戀愛吧。”
“我想和你談戀愛。”
有些人,可能天生對對方就有獨特的吸引力。
一如謝止對溫月白。
他們天生契合,身體上契合,精神上也是契合的。
溫月白話音一落,謝止沒忍住,伸手一把攬住溫月白的腰。
“好,我們談戀愛。”
“那現在,請問溫先生,你的男朋友可以吻你了嗎?”
“可以。”
溫月白仰著頭主動吻了上去。
戀愛不是一個人的激動與興奮,而是雙方共同的想要一步步靠近彼此的感受。
在這一場謝止和溫月白互相的愛情奔赴中,動心的從來就不只是某一個人。
而是雙方彼此都有心動。
溫月白只親了一口就鬆開了謝止。
溫月白很想法式熱吻,但是具體步驟他不太會。
只知道需要兩個人都伸舌頭。
但是沒關係,溫月白不會的東西,謝止會。
謝止知道的東西比溫月白知道的要多很多,他可以慢慢引導溫月白。
在溫月白要離開的時候,謝止將溫月白攬得更緊了些。
“白白,張嘴 。”
溫月白聽話的照做,甚至還主動勾了勾謝止的舌尖。
結果這一觸碰,瞬間迎來了猛烈的反擊。
就著這個姿勢親有點難受,主要還是謝止太高了,不太方便。
謝止索性暫時鬆開溫月白,然後將溫月白抱起,快步進入房子裡面,溫月白手裡的花被放在客廳的桌子上。
然後謝止將溫月白抱在衛生間的洗手檯上親。
一旁的水龍頭可能是沒關緊,水聲響得厲害。
兩個人的呼吸都變得又重又溼,親密的交纏在一起。
謝止手指覆在溫月白的腰背上,隨著吻得動情,指尖無意識的上下輕輕撫摸著溫月白的脊背。
明明親吻得溫月白很舒服,但不知道為什麼,溫月白突然掙扎了起來。
唔,翅膀!
別摸、摸了……
他的翅膀要藏不住了。
“謝、謝止。”
“別,別摸了。”
溫月白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眼尾變得溼紅,某些反應壓都壓不住。
但溫月白反抗得遲了。
他的翅膀已經被這個放縱的吻勾起了情慾,壓根不顧溫月白的意願,直接開始瘋狂的去蹭謝止的手指。
一股癢意由衷的自脊背開始密密麻麻的沿著往下,溫月白忍不住併攏雙腿,有些想貼貼謝止。
這次的感覺如此清晰,謝止自然感受到了他的異常以及脊背下的清晰觸感。
溫月白整個人都軟了,腦海裡面滿是某些不可言說的念頭,壓根顧不上他有翅膀的事被謝止發現之後會如何。
現在他腦海裡面只有一個念頭:讓謝止親親他的翅膀。
好好的摸一摸,再親一親。
謝止壓了壓眼底被挑動起來的慾望,一隻手抱著溫月白,另外一隻手摸向溫月白的後脊。
溫月白有秘密瞞著他。
謝止可以不在乎那個秘密是什麼。
但眼前看溫月白這種跟中了某些藥物有些相似的狀態,謝止不得不擔心,那個秘密對溫月白的身體有什麼影響。
只有深入瞭解,謝止才能確保它不會對溫月白的身體造成影響。
不知道是裡面的翅膀作怪,還是謝止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