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白起身,從監控裡面看了一眼外面的人。
外面的人他認識,是秦蘿蔔。
謝止無意間給溫月白看到過幾張秦總在包房裡懷裡攬著個帥氣小男生的照片。
溫月白一眼就記住了。
是那個愛睡鴨子的秦蘿蔔。
溫月白頂著一身新鮮的吻痕,去給秦總開了門。
秦總懷裡抱著束豔麗的紅玫瑰,見門開後,語氣深情的道:“白白,好久不見。”
但話剛說完,看見溫月白的秦總,臉色肉眼可見的黑了下來。
前來開門的溫月白現在的模樣,無端讓秦總心頭火大。
溫月白很漂亮,外貌很出色,比秦總想象得還要好看精緻。
光就外貌而言,溫月白比秦總身邊的任何一個情人都要來得出色很多。
更甚至讓秦總感覺到很驚豔。
但他還未來得及沉浸在白月光長得如此合他心意的時候,先注意到溫月白身上某些顯眼無比的痕跡。
有些鬆垮的領口,鎖骨上滿是紅色的吻痕,衣服遮都遮不住。
眼尾溼紅,睫毛溼潤,眸光水亮,唇瓣也很嫩紅,原本空靈的臉上,此刻多出了一股色慾感。
一看就給人一種剛剛被男人疼愛過的感覺。
更別說秦總身經百戰,對情事十分熟悉,哪裡看不出來,溫月白剛剛和其他人睡過。
不知道現在是剛從哪個野男人的床上爬起來。
驚愕過後,秦總心上火大,臉色難看的質問溫月白:
“誰,那個人是誰?”
“剛剛和你睡的男人是誰?”
秦總拿花的手指捏得死緊,眼底怒火翻湧。
但還不待秦總有更多的動作,此刻謝止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白白,看到我褲子了嗎?”
“鞋子穿上沒有,不要光腳踩地上,會生病。”
“誰在裡面?”
姦夫!
溫月白家裡果然還藏了一個野男人。
好啊,真是好極了。
秦總怒極反笑,一下子闖進去,豔麗的玫瑰花被惡狠狠的丟在地上,他順著聲音找去。
結果和腰間只圍了條浴巾下樓來找溫月白的謝止就這樣正面碰上。
“秦總?”
謝止姿態松懶,手指搭在樓梯欄杆上,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著秦總。
哪怕突然在這種堪稱有些抓馬的場景下遇見自己火冒三丈的上司,謝止也絲毫不見緊張和害怕。
“晚上好。”
看見秦總,謝止沒有絲毫愧疚感,甚至還能面不改色的和秦總問好。
“謝止?”
秦總頭腦風暴,看看渾身咬痕和吻痕的溫月白,再看看赤裸著上身,只圍了條浴巾的謝止。
倏然間,秦總覺得他的頭上被人蓋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謝止! ! !”
是謝止,溫月白的那個野男人是謝止! ! !
“你他媽的,究竟在做什麼?”
哪怕是豬,也該反應過來溫月白和謝止的關係不對勁。
孤男寡男,大晚上同住一屋,還以這樣的姿態出現。
他們揹著他,一起背叛了他。
秦總的肺都快被氣炸了。
他被謝止偷家了。
就一個月,他就出去一個多月,回來後,就給他看這樣的場景?
“我讓你替我照顧白白,你就是這麼照顧的?”
“直接將人照顧到你床上去了。”
“你怎麼敢的?”
謝止面色如常的走下來,將溫月白往身後護,唇角弧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