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欣瑤發現張琪雖然癲狂,但是性子卻很開朗,面對生死攸關之事,盡然還能談笑風生,不得不說他是一位人物。可惜這些年他遇人不淑,才華被埋沒了。
只見他在廖俊冬腦部上方扎入七根銀針。隨後,任督二脈各三根。
之後他指揮韓欣瑤,讓她一點一點用內力灌注廖俊冬體內,在他體內遊走一個周天。然後再把內力灌入銀針之中。
這需要考驗一個人的內力,而韓欣瑤修煉二十多年功底自然不差。唯一是她小產時,虧了氣血,至今也為恢復完好。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就在韓欣瑤內力耗盡之時,只見廖俊冬吐出一口黑血。
張琪用手指沾了一點血液,放在鼻下聞了聞,急忙取過來一個空瓶子把黑血裝了起來。
韓欣瑤頭昏的厲害,張琪沒說停,她就在一直再運功逼他體內的毒。
等張琪都忙好了,回頭一看,急忙說道:“丫頭,不用逼毒了,他已經沒事了。”
韓欣瑤一聽,銀牙咬的咯咯作響,慢慢收功。她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怒聲說道:“你是故意的?”
張琪急忙搖了搖,取下廖俊冬身上銀針說道:“我以為你懂呢!”
好吧,人家都這樣說了,她還能說什麼。見廖俊冬臉色依舊白如紙,問道:“他得什麼時候能醒?”
張琪拿著那個裝血的瓶子寶貝的很,神秘兮兮看著她說道:“該醒的時候自然就醒來。不過,我建議你們先不要那個啥,他身體沒有個把月是恢復不過來的。”
韓欣瑤狠狠瞪了他一眼。心中對張琪佩服的很。有心拉攏他替自己做事,想了想說道:“唉,老頭如果可以你就留下來吧!”
她記得謝明說過,他師兄這些年始終不得志。如今在他老家開了一間黑診所,也就只能維持生活。
張琪看著韓欣瑤,大笑了起來,他為了專研醫學和擺弄歧黃之術,始終也沒成個家,如今年近五十歲的人,他也什麼都看開了。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自由慣了。”張琪說這話之時,身上有種孤獨的氣息。
韓欣瑤見他這樣說,接話說道:“你要自由我可以給你。假設你要研究專案我也可以投資。只要你隨傳隨到就行……。”
“你看好我什麼了?”
兩人接觸不過短短兩天而已,張琪想不明白,自己有何能力讓她如此許諾。
“這個以後你會知道的。”
張琪看著她,過了一刻鐘的時間,大笑一聲,點頭說道:“成交。”
韓欣瑤滿意的點了點頭,從餘五到廖俊冬一殘一中毒開始,她就已經在尋找能人異士了。本來想僱用謝明的,可惜他學識有限不說,為人做事也非常死板。
外面鋼子急得團團轉,見屋內還沒有動靜,剛想敲門看看情況,就見門被開啟了。
“怎麼樣?”
“不知道,試過才知好不好使。”鋼子這樣一問,張琪一邊收拾儀器一邊回答道。
韓欣瑤一拍額頭,對著鋼子說道:“以後張叔就是咱們自己人了。”
鋼子何等聰明,聽她這樣一聲,立馬來到張琪面前低頭說道:“張叔,剛才是我情緒失控,在不你打我一頓吧!”
張琪抬頭看眼鋼子,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眼,抿唇說道:“我缺少一個試驗品。”
鋼子一聽,拍著胸脯,豪氣萬丈說道:“張叔,只要您能原諒我,十次試驗品我也做了。”
張琪意外看眼鋼子,點了點頭,意思他知道了。而鋼子不久也為他今天說的話,差點沒鬧自殺。
謝明清醒過來進屋一看,見地上放著兩根電線,他嘆氣說道:“師兄,看來你還是那麼做了。”
張琪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