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許家也太霸道了點,帶著兒子看病,還把咱們都趕出來了。”
“慎言,這許家是一流世家,開罪不起,還是等等吧,等到許家看完病,在進去看看。”
屋外之人議論紛紛,屋內確實氣氛有些緊張。
“許先生你這是何意,為什麼要把我的病人趕出去?”
一個帶著金絲邊眼睛,穿著白大褂的青年不悅道。
許國昌眉頭微微皺起,這黃鶴有點倨傲了,但是他雖然身為,一流世家的家主,但是對待這個陳東林最疼愛的小徒弟卻是需要慎之又慎。
這陳東林行醫六十載,治療過的病人數不勝數,普通人不用說了,就是十二巔峰世家中人,也都受過陳東林的救治,再往高了說,就是八老也都被陳東林醫治過。
所以這黃鶴雖然倨傲,許國昌也只能強壓心中膩歪,誠懇道:“黃先生,我這是實在沒有辦法了,犬子被人打傷三日之後就開始尿血,如今已經陷入了昏迷,這就這麼一個獨子,實不相瞞我已經年過五十現在也已經喪失了生育能力,要是我這兒子出事了,我許家主脈就斷了!”
黃鶴頓時就是義正言辭的拒絕道:“你兒子病重是你的事,我坐堂當大夫,就得按著我的規矩來,先來後到。”
這黃鶴的嗓門不小,外面的人也都是聽到了黃鶴說話,都是眼睛一亮紛紛讚歎道:“不愧是陳老先生的高足,這話說的好!”
“凡是都講個先來後到,有權有勢就能插隊?”
“這黃鶴不知道醫術怎麼樣,但是人品硬是要的!”
許國昌勃然大怒,可是自己兒子已經被各醫院宣判了死刑,現在唯一的機會就是這個黃鶴。
他也是抱著一個心思,這黃鶴出徒第一天,要是遇上治不了的病一定會對他的聲名有損,陳東林必然不會袖手旁觀,要是陳東林出手,自己兒子就有救了!
腦中百轉千回,本身寫滿怒意的臉上瞬間堆滿了笑容,伸出大拇指道:“黃鶴先生如此守規矩,不愧為是陳老先生的高足,我真是找對人了,這樣我看您剛剛出徒,也要立業,您在龍京還沒有住處吧,我在二環有一處四合院,便是作為這次的診費了如何?”
既然感情牌行,那就以利誘之,他不相信這黃鶴而立之年,能有抵擋住金錢的誘惑,二環內一套四合院,就不說房子,就是這塊地皮也要五千萬往上!
黃鶴本身倨傲的臉色頓時就是一愣,眼睛之中也是放出了光彩,但是瞬間就消弭乾淨,臉上頓時微微慍怒道:“許先生,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師門的規矩,這出徒第一年不可收任何診費,你這是要我違抗師命麼?”
許國昌頓時暗罵了一聲小狐狸,他倒是小看黃鶴了,他剛才明顯看到了這黃鶴一臉的意動之色,現在卻是拒絕自己,而且嗓門也壓了下去,明顯就是不想讓外人知道,不是不想要,而是價碼不夠!
但是肯出價就行,兒子是無價的!
沒了拿錢可買不回來!
但是還沒等許國昌再度開口,屋外便是傳來一陣驚唿。
“哎呦喂!這誰啊!”
“被擠,擠什麼擠?”
“站住!”
隨後黃鶴,還有許國昌就是看到了一個人影手上託著一個人突然出現在屋裡,幾個保鏢也是追了進來。
許國昌頓時就是一怒,這眼看就要談成了,卻是突然出現這麼一個插曲。
但是許國昌還能開口就聽到了來人,直接對著,黃鶴嚷嚷道:“夥計,天麻,鉤藤,生決明,山梔,黃芩,川牛膝,杜仲,益母草,桑寄生,夜交藤,一樣給我來二錢,等會在算賬。”
許國昌和黃鶴都愣了。
夥計?
外面的人也都愣了。
他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