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痴迷的境地,他的道心就是簡單純粹,喜歡了就是喜歡了。沒有那麼多的為什麼?
而且到了他這樣的境界已經能夠少量的勘破天機了,他覺得既然上天安排他們兩個相遇,並且自己都對她產生了感情,那就是真的喜歡她。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白家的血脈,相傳,白家的人只要是真心的喜歡上一個人,那就是一直喜歡她,至死不渝。
而且白家的後代也只能是白家人真正喜歡的那個人才能夠生下來,其他的人根本就沒有這個懷孕的可能。但是隨著修為的提升,他們修士孕育仙胎的難度只會是越來越高。修為越高,懷孕就越難。所以白少卿隱隱還有些後悔,自己當初還是毛頭小子不開竅,要不然說不定孩子都有了。
然而現在還要為了心愛的女人跟情敵鬥得你死我活,龍冽本來就是一塊炙熱的冰山,所謂的炙熱的冰山,那麼燙起來也絕對會灼燒到別人,他愛沅珊,自然是不允許別人覬覦她,兩個同樣執著的男人碰到了一起,自然是一發不可收拾。他們幾乎都忘記了他們此行的目的,反而是越打離開的越遠。
最後還是白少卿說先停下來。要回去看看沅珊怎麼樣了,龍冽雖然目光陰沉,恨不得把白少卿給劈死。但是兩人的修為相當,似乎都是得到了什麼機遇,一時之間都拿對方沒有辦法,因此也只好陰著一張臉答應了。等他們回來的時候,在場的這些修士已經死傷過半,終於有人發現這巨石上面的令牌好像是少了許多。
但是在場的修士或多或少都有擊到這巨石,使得那令牌掉落下來。這樣一來,這些令牌落到了什麼人的手裡就不一定了,但是即便是如此。還是叫現場的氣氛頓時活躍了起來,也就是說有修士找到了得到令牌的方法?
或是說在場有人擁有能夠裝得下這些令牌的寶物,這樣一來的話,這個人豈不是就成了所有人的公敵了?畢竟若是讓他得到了這個小仙界。日後小仙界可是與所有的修士都無緣了。因此在場的修士全都紅起了眼睛。這也使得白少卿跟龍冽回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人搭理他們。
慢慢的他們也開始停下了打鬥。仔細觀察那些還在打鬥的修士。沅珊暗道不好,已經引起了一部分修士的注意了,她要怎麼辦才好,她一咬牙,發起狠來,將手頭的一個晶族的修士劈成了兩半,這個老傢伙,自稱是最聰明的種族。耍了沅珊好幾次。
沅珊覺得他絕對是故意的,因此她也沒有忍耐。直接就下了手,只不過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修士竟然這般不堪一擊,因此修士的才智固然是重要,但是若是隻要才智,沒有能力的話也是不行的。最重要的是隻有所謂的才智就敢出來送死,那絕對會死的很難看。
解決了這個修士,沅珊沒有動手收取令牌,至少沅珊注意到那個一直在養傷的大乘期的老東西似乎已經盯上了她了。沅珊這個時候忽然之間看見了龍冽跟白少卿。她對著兩人招了招手。龍冽不由面色露出了一絲溫柔的神色,可是見白少卿面色一喜,他的面色又黑了下來。
雖然不知道為何妻子會讓他們兩人一起過來,但是作為忠犬的某人不希望給自己的妻子惹麻煩也只能是默默的忍了,但是不代表他不會背後做小動作。在這種“奪妻之恨”上面,他可是十分樂意做小人的。去他的君子。白少卿一高興,就走在了前面,結果感覺後背一寒,他是如何的聰明,自然知道龍冽會在背後算計他。
只見他眼睛微微一眯,後背忽而出來一層金黃色的光芒,這一層光芒一散,一枚冰針落在了地上。他對著龍冽挑釁一笑,龍冽卻快步走到了前面去了,白少卿面色又是一變。“夫君,白公子。”
沅珊這個時候注意到那個大乘期的老怪物總算是沒有盯著自己了,不覺得鬆了一口氣。“你怎麼了?”龍冽皺了皺眉,問道。沅珊對他傳了音,說明了一下情況,龍冽當即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