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傻的一個人,怎麼還能有人跟著他混呢?就不怕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的小命搭進去了?”
“從龍之功的誘惑可不是人人都能抵抗的住的。”夏侯仲德嘆了口氣,道:“就那個叫申靜煥的和那個權在和,不就奔著從龍之功去的嘛!”
“神經病。”路朝歌嘆了口氣,道:“也不知道有什麼可爭的,那把椅子坐著就那麼舒服?”
“你不也在幫大都督爭嗎?”夏侯仲德笑著說道。
“我那是幫我大哥和外人爭,你看我什麼時候和我大哥爭了。”路朝歌說道:“就那把椅子,你送給我我都不坐,一天到晚忙的跟那啥似的,我有那個時間我乾點什麼不行。”
“我就算是爭了,我能有啥好處?”路朝歌繼續說道:“你看我現在不也是好吃好喝了嗎?不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了嗎?傻子才去爭呢!”
“天下人要是都像你這麼想就好嘍!”夏侯仲德笑著說道:“只能說您是活通透了,他們沒您活得透徹。”
“對了,那個銀子你叫人儘快交割。”路朝歌說道:“拿出三成給大家分了,戰前就答應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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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成是不是太多了?”夏侯仲德說道:“拿出這麼多,您回去和大都督如何交代?”
“我幫他收買人心,我交代個屁哦!”路朝歌笑著說道:“發銀子的時候,和大家說清楚了,這是大都督給的,不是少將軍給的,一定要說明白,知道了不?”
“行,我知道了。”夏侯仲德笑著說道。
“還有戰死袍澤的撫卹。”路朝歌說道:“一定要做好。”
“是。”夏侯仲德嚴肅的回答道。
交代完了這一切,路朝歌晃晃悠悠的離開了中軍帳,這邊的事已經忙完了,他現在可以準備回家了,這一出來又是一個多月將近兩個月的時間,還有點想自己的姑娘和兒子了。
回到自己的營帳,路朝歌躺在行軍床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不知道睡了多久,袁和通將他喊了起來。
“怎麼了?”還有些迷糊的路朝歌問道。
“該吃飯了。”說著,袁和通遞過來一塊方巾,道:“今天中午你不得和那幾位大人物一起吃一頓飯啊?”
“晚上再說吧!”路朝歌說道:“今天那麼多事夠他們忙的了,晚上安排吃頓飯,明天一早打發他們離開,咱也可以回家了。”
“剛才我在外面看見個事。”袁和通一臉八卦的說道。
“怎麼了?”路朝歌好奇的問道。
“剛才那個金濟道,又把金濟宰給揍了。”袁和通說道:“打的還不輕呢!”
“那哥倆早晚的。”路朝歌說道:“金濟宰憋著想要弄死金濟道,金濟道能忍到現在已經不是一般人了。”
“他倆不是一個媽生的嗎?”袁和通疑惑道:“那怎麼還跟有仇一樣?”
“都是權利鬧的唄!”路朝歌說道:“都想登上那至高王座,哪還有什麼親情可言。”
“走吧!吃飯去。”路朝歌擦了擦臉,將方巾扔到了一旁說道。
吃過飯的兩人在大營內漫無目的的溜達著,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金濟道和崔明淹三人也走了過來,三個人現在看著關係還是不錯的,但是他們那點小心思,路朝歌可是全知道了,果然在利益面前,這種臨時拼湊出來的友誼是最不值錢的,他們現在開著一個個笑眯眯的,其實都在想著將來要怎麼弄死對方呢!
“大將軍這是剛吃完飯?”金濟道走在路朝歌的身邊問道。
一句挺沒有用的話,不過總是要有人開場不是嗎?
“剛吃過,我們邊軍的伙食還可以吧!”路朝歌笑著說道:“你們軍隊的伙食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