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路朝歌一天也沒離開客棧,只是在吃飯的時候,才到樓下的大廳,他吃飯的時候也不著急,主要是為了聽來此吃飯的人說了什麼,順便在這些人說的話中,再找找有沒有什麼可用的情報。
就這麼一直到了晚上,路朝歌悄悄的離開了客棧,他可沒有什麼所謂的夜行衣,只能在小巷子中穿行,遇到巡邏的軍士,還要躲起來,好在是有驚無險的來到了城牆邊上,靠著城牆,將自己隱藏在黑暗之中,他現在要想辦法從城牆翻出去,汜水城畢竟是靖邊府首府所在,城牆自然矮不了,路朝歌目測最少有十米以上,想要從城牆翻過去的難度可想而知。他可不會什麼飛簷走壁,只能找繩子將自己順下去。
路朝歌貓著腰,一點點走上城牆,城牆上的巡邏軍士不少,路朝歌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抓住每一個空隙,慢慢的尋找合適的地方,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就這麼在城牆上尋找了一個多時辰,終於找到了一段基本上不會出現巡邏軍士的地方,路朝歌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繩索,順利的出了城。
出了汜水城,一路向著西邊的軍營而去,他不敢耽誤太多時間,畢竟在天亮之前,他得趕回來並且回到客棧,他在汜水城還有很多事要做,若是讓人起了疑心,他只能灰溜溜的回定安城去了。
來到軍營,此時的軍營依舊點著不少火把,畢竟是駐紮一萬多士兵的軍營,不但足夠大,而且巡邏的頻率要比汜水城內還要高。
路朝歌一點點接近軍營,他不敢動作太快,也不敢動作太大,只能趴在地上,手腳並用一點點像這軍營挪動。可不要小瞧崗樓上那些站崗的軍士,那眼力可不是開玩笑的。
好不容易挪到軍營木欄旁邊,路朝歌趴在那裡準備稍坐休息再作進一步行動。休息了片刻,路朝歌順著木欄邊緣挪動,要找一個缺口進入軍營。
也許是上天都覺得路朝歌不容易,他順利的找到了一個缺口,缺口不大,在木柵欄的下面,更像是一個狗洞,勉強能夠路朝歌一人透過,路朝歌從缺口進入到軍營,趴在柵欄邊上的草叢中一動也不敢不動,就這麼悄悄的打量著周圍的情況。
他在找行動路線,要找到一條能夠避免被發現的行動路線,他是來刺探情報的,不是來開無雙的。
就在這時,一個巡邏軍士向著他這邊走來,路朝歌頓時汗毛乍起,他趴的這個地方只要是離的稍微近一點,就會被人發現。路朝歌趴在那裡一動不敢動,但也將自己的肌肉緊繃起來,隨時準備弄死向他走過來的軍士。
那軍士離路朝歌越來越近,路朝歌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就在那軍士馬上就要發現路朝歌的時候,路朝歌先發制人,猛地躥了起來,一把捂住那軍士的嘴,匕首狠狠地刺進了軍士的脖子。那軍士瘋狂扭動著身體,好在路朝歌的力氣更大,死死的控制著那瀕死的軍士,不多時,那軍士便沒了聲息。
路朝歌將那死去的軍士拖到草叢中,簡單的做了下隱藏,但是就這條件,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能藏一會兒是一會,只能祈禱路過的人都眼瞎,看不到這裡。
路朝歌不敢多做停留,將那軍士的皮甲扒了下來,給自己套在了身上,勉強還算合身。路朝歌記住這個地方,小心翼翼的離開,別看他換上了一身皮甲,那他也不敢再軍營裡四處亂晃,但凡遇見一個問你口令的,你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路朝歌小心的在軍營裡遊走,但凡遇見巡邏隊,路朝歌就會想辦法躲過去。
別把在軍營內潛行想的那麼簡單,抓住一個落單的就能問出口令,你若真隨便抓個人就問,當你鬆手讓他說話的那一瞬間,他就敢喊出來。至於換上的皮甲,那隻不過是在沒有辦法的時候能夠儘量魚目混珠罷了。
在軍營中游走了半天,終於讓路朝歌找到了軍營中最大的營帳,此時的營帳裡燈火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