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力實在太大了,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夠抗衡的。
現在好了,路朝歌直接將孫家人全都砍了,他們往日的仇怨也就算是報了。
回到軍營的路朝歌又開始頭疼了,臨江縣的官吏都被他砍了腦袋,現在的臨江縣完全處於一個權力真空狀態,他是真怕他前腳一走後腳臨江縣就亂起來,那不是他想要的。
路朝歌突然又想起了郝文昭,他家不是有三個讀書有學問的孩子還沒出仕嗎?那就把臨江縣交給郝文昭的兒子,至於他讓誰來,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路朝歌叫人幫著書信一封,快馬送去郝文昭處,讓他儘快讓人過來接管臨江縣,並給他留下一千戰兵。
第二天,路朝歌帶人離開了臨江縣,臨江縣也進入了暫時的軍管狀態,等待著郝文昭派人過來接管。
郝文昭在接到信後,將三個兒子叫了過來,最後經過一番商議,讓大兒子郝俊英到臨江縣做這個知縣。
路朝歌帶著隊伍離開臨江縣,這一路上路朝歌所到之處,孫家人全都遠遠的躲開了,甚至有的人已經躲回了邵江城,他們是真的怕了,路朝歌根本就不顧及他們太子母族這顯貴的身份,殺起他們來也是毫不手軟,臨江縣一地孫家人十幾條人命就那麼沒了。
這樣一來,就導致邵江府很多地方出現了權利真空,實在沒辦法的路朝歌,只能將各個縣的戰兵換了一批,讓這些縣全部進入軍管狀態,等找到合適的人選,在來填補這些職位的空缺。
十幾天之後,路朝歌的大隊人馬來到了邵江城,可邵江城不僅大門緊閉,甚至在邵江城外,路朝歌看到了蜀州道的軍營,從軍營規模來看,最少有一萬人的規模。
就當路朝歌搞不清楚情況的時候,消失了許久的記旭成找到了路朝歌。
記旭成這半年多的時間,一直在蜀州道各處搗亂,蜀州道之所以變成今天這個德行,他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當然,這都是路朝歌讓他這麼幹的。
路朝歌看著狼狽不堪的記旭成,道:“你這是咋了?怎麼造成這德行了?”
“少將軍。”記旭成行了禮,道:“現在不是關心我形象的時候,在你對面的是鐵律軍,他們奉命到這裡來保護孫家,而且這次是穆連宇親自帶隊過來的。”
“奉命?奉了誰的命令?”路朝歌道:“沒有我的軍令,鐵律軍敢隨便調動?”
“和你比起來,他們更願意聽孫家的。”記旭成道:“鐵律軍本來就分散在蜀州道各地,咱們三路大軍一路收攏了不少,你對面那已經是鐵律軍最後的一萬多人了。”
“這鐵律軍也太慘了點吧!”路朝歌道:“也就是說,我只要收拾了鐵律軍,那蜀州道內就再也沒有成建制的軍隊了是不是?”
“對。”記旭成道:“我不建議你用強。”
“什麼意思?”路朝歌問道。
“鐵律軍已經夠慘了。”記旭成道:“他們到這裡已經四天了,孫家是一粒糧食都沒送過,他們現在一天就能吃一頓,還吃不飽那種。”
“孫家都窮成這樣了嗎?”路朝歌好奇的問道。
不怪路朝歌好奇,這一萬多鐵律軍可是來保護孫家的,他們孫家就是在怎麼樣,也不可能餓著鐵律軍才對。
“狗屁。”記旭成道:“他們孫家就是不拿這些戰兵兄弟當人看,就覺得保護他們時應當應分的。”
“狗屁的應當應分。”路朝歌怒了,他沒辦法不怒,他對敵人的殘忍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可他有多愛惜自己的戰兵,也是每個人都知道的,他把每個戰兵都當自己的兄弟來看,現在孫家人居然敢這麼對待戰兵兄弟,他路朝歌不怒才怪。
路朝歌快步走出軍帳,喊道:“來人,給我拉五十車糧食出來,給對面的戰兵送去。”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