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是再去觸瀟文昭的黴頭,那和找死沒有什麼區別。
“丁將軍,讓你在營寨外埋伏的伏兵怎麼樣了?”瀟文昭看著衝過來的敵軍開口問道。
“已經安排好了,昨天夜裡就已經出城了。”丁慶生回答道:“孟建潼將軍領著他麾下的騎兵,只要將軍一聲令下,他們就可以衝出來擾亂敵軍中軍。”
“你們幫我看看,敵軍軍陣之中,有沒有騎兵。”瀟文昭看著敵軍軍陣,卻始終沒有找到新折柳麾下的騎兵。
“並沒有騎軍。”丁慶生看了片刻,道:“攻營不需要騎軍,想來應該是留在營寨內了。”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把自己麾下的騎軍派出去了。”瀟文昭眉頭緊鎖道:“去劫我們的軍資去了。”
“若真是這樣,將軍應該提醒一下水軍的兄弟們。”丁慶生說道:“水軍的戰鬥力在怎麼強悍,那也是步卒,遇到騎軍也是很麻煩的事。”
“立即給孫將軍傳信。”瀟文昭說道:“讓他在押送糧草的沿途,小心敵軍騎兵突襲。”
就在瀟文昭和丁慶生交談的功夫,敵軍已經衝了上來,營寨內的弓弩手已經開始壓制敵軍,而新折柳的弓弩手也不是吃素的,剛一進入射程範圍,就開始壓制寨牆上的敵軍。
隨著兩軍遠端打擊的開始,這場血戰也徹底的拉開了序幕,攻營本來就沒有太多的技術含量,拼的就是勇氣、毅力以及誰不怕死。
新折柳手下計程車卒將攻城雲梯掛在了寨牆上,開始攀爬雲梯向著寨牆發動進攻,寨牆上少量的弓弩手,開始對攻營計程車卒展開壓制,那些衝在最前面計程車卒,手裡舉著盾牌,將整個身子儘可能的縮在盾牌後面,以減小弓弩對他們的殺傷,不過盾牌能保護他們不被弓弩所傷,卻不能保證寨牆上的那些手持戰刀長槍的人對他們的傷害。
寨牆上的長槍兵,對著那些舉著盾牌的敵軍瘋狂的捅刺,他們也不需要直接將人給捅死,只要將人捅下去,即使不能摔死他,也能讓他暫時失去戰鬥力。
“弓弩手,壓制城頭。”一名將軍指揮著麾下的弓弩手,改變了壓制物件,從營地內的弓弩手,變成了寨牆上計程車卒,弓弩的壓制很好的給攻營的戰兵提供了幫助,他們距離寨牆的距離也是越來越近。
就在這邊打的如火如荼的時候,在戰場的不遠處的一個高大的古樹上,一個人舉著望遠鏡看著戰場上的一舉一動,而在樹下同樣站著一個人。
“投石車留著吃乾飯的啊!”路朝歌舉著望遠鏡看著戰場,道:“趕緊上攻城錐啊!把寨門給捅開啊!”
“少將軍,您趕緊下來吧!”站在樹下的魏子邦一臉擔憂的說道:“我們還是回營地吧!這裡距離戰場太近了,要是讓敵軍斥候發現了,我們就麻煩了。”
“別擔心,瀟文昭那個傻子,他現在根本就想不到我們會出現在這裡。”路朝歌說道:“至於新折柳,他可沒功夫擔心我們到底在什麼地方,我們這個方向其實是最安全的。”
雖然路朝歌是這麼說,可是魏子邦一點也不敢掉以輕心,他的手始終按在戰刀上,為了這次陪路朝歌出來,魏子邦可以說是做足了準備,你看他戰馬上掛著的那些東西就能看得出來,連弩匣他就準備了十多個,腰間還掛了三個‘手雷’。
這是路朝歌從長安城帶出來防身的,到了利州大營之後,魏子邦成了他的親衛,他就將這三顆手雷交給了魏子邦,並告訴他要如何使用。
“少將軍,現在戰況怎麼樣了?”魏子邦抬頭看向路朝歌問道。
“我就說你要看就自己上來看唄!”路朝歌說道:“新折柳的人現在在攻城,不過照著現在的情況來看,估計今天上午不會有什麼結果,也不知道新折柳在打什麼主意。”
“少將軍,若是你面對這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