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宗笑著說道:“讓他折騰去吧!只要把土地都還給百姓,估計鬧也就是那些僧人鬧。”
“為什麼僧人要鬧?”李存寧突然問道。
“因為你二叔要把他們的土地拿走。”李朝宗笑著說道:“還要讓他們交稅。”
“土地不是官府的嗎?”李存寧又說道:“難道官府拿走自己的東西,還需要經過那些和尚們的同意嗎?”
什麼叫振聾發聵?這就叫振聾發聵。
兩個大人,一個涼州一把手,一個涼州二把手,就想著怎麼搶、怎麼奪了,他們直接忽略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那就是現在所有的土地已經不是個人所有了,而是歸屬於涼州官府,最後怎麼把土地分給百姓,根本就不需要知會那些人,將土地分給百姓,然後在給百姓辦理地契,若是那些和尚想找涼州官府要說法,你看看他們有沒有那個膽子。
“吃飯吃飯。”李朝宗笑著說道:“吃了飯我去你二叔家一趟。”
“我說的不對?”李存寧有些疑惑的看向李朝宗。
“說的特別對。”李朝宗笑著說道:“這件事是我和你二叔想的太複雜了,還是你說得對,土地本來就是官府的,官府怎麼分配還不需要他們來指手畫腳,你比我和你二叔
強多了,想的特別的好。”
李朝宗對於自己的兒子,向來是不吝嗇誇獎的,才七歲就能有如此見地已經很難得了,至於所謂大人的臉面什麼的,總不能因為這種東西,就去否定自己的孩子,那對於孩子的成長可沒有什麼好處,經常性的鼓勵和誇獎對於孩子的成長格外的重要。
“我去你二叔家,你們去不去?”李朝宗放下手中的茶盞,看向兩個小傢伙問道。
“去……”兩個小傢伙將兩隻老虎趕到了一邊說道。
路朝歌送給兩個小傢伙的老虎已經長大了,現在能馱著兩個小傢伙到處跑了,最開始的時候李朝宗和謝靈韻都沒在意,直到有一天,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小傢伙騎著老虎去上課,把整個學堂的先生和學生嚇了個半死,先生跑到都督府告了一狀,這才讓李朝宗知道,路朝歌送的那兩隻老虎已經能馱著人到處跑了。
那一天,李存寧和李存孝感受到了什麼叫做完整的童年,兩個小傢伙被打的那叫一個慘吶!要不是及時趕到的周靜姝給攔住了,兩個小傢伙的屁股估計是保不住了。
不過捱打這種事對於李存寧和李存孝來說,也就是當時疼了一天罷了,第二天該怎麼樣還怎麼樣,只不過不敢在騎著老虎去上學了。
一家人去了路朝歌的府邸,此時的路朝歌和周靜姝正在吃飯,看到李朝宗一家來了,趕緊叫人添了幾副碗筷。
李朝宗和謝靈韻肯定不會再吃了,但是架不住李存寧和李存孝還想吃啊!尤其是知道了這滿桌子的飯菜都是他二叔做的之後。
“你們一家跑我這來避難來了?”路朝歌看著李朝宗問道。
“找你有正事。”李朝宗說道:“咱白天的時候不是說把寺廟的土地都收回了嗎?”
“我這兩天就去辦。”路朝歌說道:“先拿長安城附近的寺廟開刀。”
“我覺得大可不必。”李朝宗說道。
“你還想讓他們光吃飯不幹活?”路朝歌問道。
“我有那麼好心嗎?”李朝宗說道:“關鍵是咱倆都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什麼問題?”路朝歌問道。
“土地本來就是官府的,為什麼還要特意去一趟,告訴他們要把土地收回了呢?”李朝宗說道:“只要官府統計了土地的數量,然後分給百姓,這件事不就結束了嗎?那些僧人難道還敢來找官府鬧?”
“你什麼時候想到的?”路朝歌看著李朝宗問道。
“剛才吃飯的時候,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