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一時找不到打火機,夜十分的寒冷,湖水慢慢的吹動著,幾人不禁哆嗦了幾下。
不久,周東割慢慢的走來了,他眼神有些恍惚,好像已經預料到有不好的事情要生了,他慢慢的走過去,他看著徐天佑的煙還沒有點燃,於是趕緊拿出打火機,走到徐天佑的身旁,給他恭恭敬敬的點上火,然後衝徐天佑笑了笑。
徐天佑感覺就有點不正常,自己和他的關係雖然是上下級關係,但是這麼久了,一直是以兄弟相稱的,周東割何時給他點過火。徐天佑吐了一個菸圈,然後看著周東割笑著說:“東哥,呵呵,今天怎麼對我這麼客氣了啊?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啊?”徐天佑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周東割。
周東割一聽,徐天佑第一句話就開始懷疑自己的,他的腳不禁開始打顫,但是還是裝作十分淡定的對張世成說:“啊?天哥,你這是懷疑我咯?我真的很傷心,想不到你居然會懷疑到我的身上來,我對你的忠心日月可鑑啊,我如果有半點背叛你的事情,我定遭天打五雷轟。”
徐天佑看著周東割卻也十分的有誠意,他哈哈笑了笑說:“哦,不是我懷疑你,我還是tǐng相信你的,只是這位兄弟對你的行為有點不滿,如果你真的沒有背叛我的話,我會殺了他證明你的清白。”徐天佑說完,看了看旁邊剛才一直在背後說周東割壞話的那個小弟,那小弟聽了嚇了一跳,徐天佑怎麼這樣啊,自己為他出謀劃策,他居然把自己供出來,現在怎麼辦啊?只有拼命的拿出周東割背叛他的證據了。
周東割笑了笑,看了看那個小弟,然後對徐天佑說:“呵呵,看來天哥是越來越不相信我了,寧願相信小人的胡言1u…n語也不相信我了。”
那小弟見周東割這麼說,乾脆也豁出去了,他看著周東割振振有詞的說:“天哥不是不相信,只是懷疑你有背叛我們的嫌疑,有些事情想與你對峙。”
“與我對峙?”周東割聽了有點驚訝,他轉身看了看徐天佑,然後有些驚訝的說:“天哥,我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次的行動你一定失敗了是吧?”
徐天佑看著周東割笑了笑,心想:這小子還tǐng能演戲的啊,好,你繼續演下去,我到要看看你到底是如何指鹿為馬的。他笑了笑說:“東哥果然聰明啊,不錯,失敗了,這次行動是你挑起的,策劃也是你策劃的,他對你的策劃有所不滿而已,你給他解釋解釋吧。”
那個小弟看著周東割說:“我請問東哥,你是怎麼得知張世成要開拍賣會的?”
“哈哈,這個我本來不需要跟你說的,現在你已經是快死的人了,我也不妨告訴你,我在御庭安排了內線,不可以嗎?”周東割笑了笑說,顯然他現在還依舊振振有詞,他相信徐天佑一定沒有看出自己的破綻。
那個小弟聽了,繼續說:“很好,那個內線是不是李詩語?”
“是啊?怎麼了?難道李詩語叛變了?”周東割故意放出一個驚訝的表情。
“是叛變了,我想請問,您第一時間知道了拍賣會,怎麼會想到這樣的餿主意,讓天哥去暗算張世成的。”
“你這不是傻了嗎?你沒看到現在的張世成已經在御庭站住腳了,我們當然要打倒他了。拍賣會只是一個手段而已。”周東割對他說,兩人爭得面紅耳赤,而徐天佑則非常淡定的在那邊吸著煙。
那個小弟有點沉不住氣了,可是為了保命,他不得不繼續說:“我…我…懷疑你已經跟張世成串通好了,故意請了一個張世成的親信,來假裝做我們的臥底,那個親信就是李詩語。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現在他顯然已經有點沉不住氣了。
“哈哈,懷疑,你得拿出證據的啊?朋友,沒有證據是不能1u…n說話的,我怎麼知道李詩語是不是他的親信呢?在說了,我原本就沒準備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