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歸無語,葉馨冉還是拿起勺子給顧少珩盛起了老鴨湯。
顧少珩再次露出溫柔的笑,但在重新看向陳立業時,眼底的笑意瞬間撤出,“陳立業,從今往後,我不想在海城再看到陳力。”
陳立業欣喜,“我今晚就讓陳力連夜滾出z國,保證你們從今往後再也不會見到他。”
顧少珩很自然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放到嘴上。
陳立業緊跟著就掏出打火機打著,給顧少珩點上。
顧少珩沒有拒絕,煙點著後吸了一口吐出煙霧。
本來很帥的一個動作,卻不想,下一秒,顧少珩就差點咳死。
葉馨冉蹙眉,忍著燥怒過去一把將顧少珩手裡的煙搶走扔進桌上的菸灰缸,“帶藥了沒?”
顧少珩不敢說別的,捂著嘴巴乖乖指了指身後的大衣口袋。
葉馨冉利索地從大衣口袋裡掏出藥瓶,擰開蓋子倒了兩個藥片出來直接喂進顧少珩嘴裡。
然後拿起桌上的水杯就粗魯且小心地往他嘴裡灌。
喝了大半杯水,在葉馨冉在他胸口一下一下地撫順下,顧少珩才慢慢緩過來。
“小葉,少珩這是怎麼了,沒事吧?”
陳立業虛偽的關心在身後響起。
葉馨冉瞪著臉漲得通紅嘴唇發紫的顧少珩,冷冷應了一句:“死不了。”
說完,見顧少珩已無大礙,葉馨冉沉著臉轉身重新回到自己座位,低頭一言不發繼續吃飯。
顧少珩理虧,不敢多言,扭頭一臉怨氣地看向陳立業。
陳立業,“……”關我屁事?
“第二個條件。”顧少珩一改剛剛的放蕩不羈,臉色陰沉,“浦南新河口那塊地,還有月海彎那個小島我都要了,不會白要,當初你多少錢拍的,我多少錢買。
還有,天和今後所有精裝樓盤的家居業務全部無年限交給楓葉家居!”
聞言,陳立業臉色就和吞了蒼蠅一樣難看,“少,少珩,你這是不是有點太獅子大開口?”
新河口的地還好說,他去年拍的,今年也漲不了多少,那塊地也比較偏,樓盤蓋起來這一兩年也賣不到好價格。
但是月海灣那個小島就不一樣了,那是他幾年前從政府內部以極低的價格買的。
這幾年別說市值已經翻了十幾番,就他打算的在上面投建的度假村專案,未來也是穩賺不賠的專案。
這兩塊地全按原價給了顧少珩,那他至少得少賺十幾個億啊。
而且這個小赤佬還想讓楓葉全攬了他所有精裝樓盤的家居業務,那一年又是至少白送一兩個億出去啊。
見陳立業遲遲不說話,顧少珩嗤笑出聲:“看來陳董是不願意,沒關係,地皮有的是,我太太能合作的公司也很多。
既然陳董不願意,那我也不便勉強。我太太生氣了,我還要哄人,陳董請便,我就先不奉陪了。”
陳立業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陳氏在海城也有幾十年的基業。
海城商界的同輩晚輩在他這裡多多少少都要敬讓幾分。
像今天這樣的屈辱,他陳立業何曾遭受過。
一忍再忍,陳立業看著顧少珩那副欺人太甚的欠揍模樣,終於忍不住冷冷開口問:
“顧少珩,你真要把事情做這麼絕?我們陳家在海城幾十年根基也不是憑白站穩的,你把我們逼急了對你顧少珩沒有一點好處。”
“別忘了,你已經沒有了顧氏的庇佑,你就算再有能耐,背後無山也難擋四面洪水。”
“哼。”顧少珩不屑一笑,拿起水杯喝了一口,“陳董,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的威脅。
既然陳董放著陽關道不走,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