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力的暴亂將秦陽從舒爽中扯了回來,經脈在暴漲的內力撕扯下,不停的扭曲。內力沒有宣洩口,不斷積累著壓強。族長龐大的精華只有一小部分進入了氣海,剩下的不停的上行。秦陽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族長進來的能量也出不去。為什麼能進來呢,秦陽萬分不解。
下面的能量還在不停的湧入,推動著能量上行。要說族長的能量是暴烈的,那藤蔓滲進來的能量就十分溫和。秦陽也有些明白了,感情藤蔓的能量是為了修復。秦陽現在能做的就是儘量吸納能量,延緩上升的時間。丹田氣海感覺要撐爆了。能量一路爬升,也到了胸口位置。現在秦陽不得不做出選擇,到底是繼續吸納,還是任由能量進入頭顱。兩點秦陽都不確定後果是什麼。
秦陽決定賭一把,慢慢的積蓄,在能量上升到脖頸的時候,秦陽將積攢的能量猛然注入丹田,同時放開了壓制的經脈。氣息湃然而出,沿著經脈氾濫開來。下方巨大的擠壓,將能量迅速推進了腦海。氣息太過猛烈,以至於經脈細弱之處直接斷裂開來。滲透出來的氣息,十分灼熱。秦陽感覺渾身著火了一樣。
能量不停的上湧,全部集中到了頭顱裡。秦陽也發覺情況有些怪異。腳底的能量越來越弱,最後消失了。隨著能量消失,藤蔓也撤了。就這麼回事了,隨著這個念頭產生,下丹田一陣劇痛,接著一個火苗冒了出來。咔咔,腦海裡傳來這聲音嚇了秦陽一跳。接著洶湧的內力磅礴而下。接著秦陽感覺到了身體劇烈的灼痛,來到這裡這種感覺已經很少出現了,今天卻出現了。難道自己來這裡才一年,不會吧。一年身體也長不了這麼大。
內力一進入丹田就開始沸騰起來。沸騰的內力在經脈裡呼嘯。丹田就像煮沸了的茶爐,不停的噴射著灼熱的氣流。沒有了藤蔓的幫助,秦陽感覺到身體的每一寸都在撕裂,撕裂成更小的部分。每一點都在燃燒,像是要燒成灰燼。**的秦陽不停的尋找著清涼。他爬到了族長那把椅子上。將自己緊緊的貼在上邊。
猛然間秦陽聽到了劇烈的廝殺聲,接著是誦經聲,接著是慘烈的叫聲。秦陽瞥見了戰場一角,一把巨斧滑過,突然場面一變,一個個和尚,誦讀著聽不明白的經文,高臺上一枯瘦老人雙手合十,枯瘦的身體披著素白的袈裟,秦陽正要湊上前去看清楚,卻看見一對獠牙深深的刺入潔白的脖頸。鮮血在嘴角滴落,秦陽有些晃神,就見女子的獠牙刺入了男子大動脈。
兩人抵死纏綿著,血液在湧動。緊緊擁抱著的兩人,像是要把對方吞下。但是眼神卻是濃的化不開的愛。兩人的動作喚醒了秦陽封存的記憶,自己總是不願去想,可是腦海中卻清晰的保留著一具具酮體。**夾雜著愧疚,愧疚下的愛,將此刻的秦陽徹底吞噬了。
“對不起,對不起。”淚流滿面地秦陽嘴裡不停地念叨著這三個字。
“你們要殺我嗎,也是,死在你們手裡我毫無怨言。”
哞,腦海裡巨大的響聲,將秦陽喚了回來。秦陽看看四周,渾身冒出了冷汗,他不知道剛才要是死了是不是真死了,可是想來還是後怕的不行。秦陽不知道自己死了還有沒有人去討要那筆血債,地球上的他們到底怎麼樣,自己欠她們的還沒還。
秦陽找了件袍子披上,他摸了摸胸口像是紋上的樹葉。四處找了找神樹葉,和神木珠,卻沒找到。也許是承受不住損壞了吧。
怎麼沒人了,人呢。秦陽走了出去,一出去就看見烏壓壓的人們。
“芽孢,拜見族長。”
三木看了一眼芽孢,“三木見過族長。”
“參見族長。”
“不用這些虛禮,秦陽年輕,做事經驗不足,以後還靠各位幫扶。”人們怎麼站在了外邊,秦陽有些疑惑,回過頭一看嚇了一跳,龐大的樹宮,如今縮水了好多,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