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下巴,顧晟的好來的有些莫名其妙,連傭人都看得出來的好,為何她感覺得到裡面的不善?
第二天,消失了一段時間的顧晟終於出現在公司,景清不由得鬆了口氣。
“顧總!”
“說!”顧晟乾淨利落地命令。
“是的,談書墨昨天已經正式迴歸談家了,而且古怪的是,他像是洗心革面了一般,將之前的戾氣都收了起來。昨天晚上更是代表談父跟人一起吃飯,而且還談成了一筆生意。”
要知道,最近談氏的艱難,幾乎是處處碰壁,談書墨能改變這樣的窘境,讓談父都吃了一驚。
畢竟那時候,談書墨是這樣生氣,甚至憤怒。
“看來一個月的苦日子,讓談書墨學習了不少,大概,真的是有所了悟吧。”顧晟若有所思地看著檔案,溫聲說道。
“又或者說,他的野心被喚了出來,在試圖改變談氏,要跟我奮力一搏。”
顧晟摸清了談書墨的性子,對方並非說是無才,只不過迫於家人說給的壓力,有些調整不了自己而已。
而現在,他更瞭解自己需要的是什麼,更懂得自己失去的是什麼。
“估計是如此,不過他現在忍得越多,以後爆發得也月厲害,一個月的時間內他能調整好自己的額心態,就可見一斑了。”景清撇著嘴道。
顧晟開始把注意力放在面前的檔案上,“不用理會,就讓他翻,我倒要看看談書墨有多大的能耐。”
現在大家唯恐得罪顧晟,沒幾個人會買談書墨的帳,就看看談書墨有沒有本事,讓他們改觀了。
“好了,你先下去,記得留意談書墨的動靜。”
晚上,顧晟回了顧家,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見著他的顧震跟看稀客似的,沒見到喬嘉萱,又有些繃著臉。
“你怎麼來了?不是忙的不見蹤影嗎?喬嘉萱呢?”喬嘉萱有時候過來會陪顧震下棋,所以這段時間沒見著她,也有些不習慣。
當然,這話他是不會說出口的。
顧晟坐到沙發上,一副疲憊的樣子。
奈何顧震不是好糊弄的,自從談書墨的婚禮開始,他就發現顧晟以及喬嘉萱的不對勁,這一次喬嘉萱又一連消失了好多天,顧震也按耐不住了。
“你到底要做什麼?好好的喬嘉萱怎麼可能消失不見?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麼事?”顧震犀利的眼神在顧晟身上掃來掃去,這段時間的不對勁,已經讓他完完全全的察覺出來了。
顧晟搖頭否認:“爺爺,你想多了,沒有什麼瞞著你的,至於喬嘉萱,她在國外。”
這下顧晟很乾脆,直接說出來。
顧震卻不相信,“好好的跑到國外去做什麼?還在介意之前的事?臉都已經丟了,躲還有什麼用?”
他指的是談書墨的婚禮上喬嘉萱差點被強姦的事,不過這事確實不太好說出口,所以涉及到這裡,顧震的臉色也是鐵青鐵青的。
還沒有人竟敢這樣的對顧家的人,所以一方面顧震是生氣,另一方面,確實憤怒。
對於顧晟出手對付談家的事,最贊成的便是顧震本人了。
他見不得別人在顧家的頭上撒野。
“要我說,她喬嘉萱就是沒眼光,這種男人也看得上,活該被欺負。”說完這話,顧震見孫子臉色鐵青,知道他不愛聽,他也就沒說了。
不說喬嘉萱,卻不意味著不說顧晟。
顧震開始批評自己的孫子,劈頭蓋臉開始發難:“你的責任更大,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好,說出去丟人。喬嘉萱沒眼光,你卻是沒能力,我都不好意思說你是我孫子。”
他一副很嫌棄的樣子,讓顧晟心中堵了又堵,他懷疑爺爺是天生在他頭上澆冷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