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頓了頓,“好像沒什麼可說的。”
的確沒什麼可說的,或者說並不需要刻意解釋,當時間流逝,一切都將進行下去,都會變成事實。
僅僅用言語,很多事情都沒有辦法表示,只能徒增一些煩惱,還不如不說。
湯軒看著李裕宸,內心裡有著疑惑,卻是按捺住,裝作無言。
該說的,總會說,不需要問。
不說的,問了也沒什麼用,並且不能問。
“哥哥,要說。”苦兒說道。
看了看苦兒,李裕宸點了點頭,微笑道:“應該說的。”
聽或者不聽,那是別人的事情,但說或者不說,那就是自己的事情。
而且。他們應該知道,儘管他們可能不會在意,卻有著知道的必要。
這算是責任,姑且算是責任吧。
當一天皇帝,總要撞一天鐘的。
好像,應該……就是這樣的……吧?
意思就那樣。只看個人能不能理會,又是否在意了,於他而言,至少做了該做的事,若是問心,能夠安定。
一切能心安,這便是最重要的。
時間流逝了,靜悄悄的,又有動靜。表面的平靜之下壓抑不寧。
胥神國派人來了,來的並不是皇帝,而且沒有妥協的意思,要抗爭到底。
流暉國沒有動靜,像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依舊似之前的模樣,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一點風波都沒有。
“陛下。是不是該主動出擊?”湯軒問道。
“你有什麼看法?”李裕宸微笑,“有什麼想法都可以說。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
“以陛下的境界與實力,若是想拿下流暉國和胥神國,應該很容易。”湯軒平靜道。
李裕宸點了點頭,示意湯軒繼續。
“不知道陛下究竟想做什麼,當然,微臣也不敢妄加猜測。”湯軒抬頭。望著李裕宸,“微臣總覺得,陛下是要做一件大事。”
“或許只是下意識的想法,可微臣感覺可能性很大,而且。這件大事很大。”
“不是一般的大,甚至超越了常人的思想所及。”
“不知微臣說得可對?”
隨著言語的延續,好像少了一些君臣之間的距離,多了那麼一絲似朋友間說話的感覺。
李裕宸輕輕笑笑,並不認同,卻也不反對,是一種無所謂的態度。
做些什麼?
或許是的,可自己究竟想做什麼呢?
連自己都不知道,但並不否認別人不知道,因為這是不定的道路,說不定自己在當著這皇帝,就做出什麼大事一樣。
說不清楚,也想著做些什麼。
他自己都矛盾著。
“你有沒有更多更大的想法?”他問湯軒。
“哪方面的?”湯軒回道。
“哪方面都可以。”
“還真有些想法,但是,只能算是一些小小的念想。”
“說一說。”
“想離開,看看這個世界之外的風光。”湯軒閉上眼睛,“那會是不一樣的風光,不似偏安一隅,是廣闊而未知的,而且,未來有著無數的可能。”
“只是想去看看,離開小地方,去往大地方,就是看看。”
“是不是就要實現了呢,陛下。”
對於湯軒確定的語氣,李裕宸只是笑笑,不願多做評價,也覺得自己並沒有評價的資格。
像是自己,曾經也有夢,想到遠方看看,不甘心在小地方蹉跎了一生。
可是,不一樣,有很多不一樣。
經歷了很多事,好像經歷的一切都只是夢境,如今擁有的,好像是失去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