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語笑著道,“我就知道爹是最英明瞭,姜書晚那個小賤人,想跟我爹鬥,她還不夠格。”
姜雪語雙眸變的陰沉。
姜旭年被誇的得意大笑。
心中的鬱悶減少不少。
而姜書晚一點也不知道,和流蘇架著馬車就往城東小院去。
宋明看到姜書晚出現在小院,很是意外,“姑娘,你怎麼來了?”
他記得姜書晚昨天才來過,走之前還說,過兩天才會來,沒想到那麼快。
姜書晚淡淡道,“以後我就住在這裡了。我剛才讓人帶回來的箱子,你放好了嗎?”
宋明想起不久前,是有一個箱子送來。
“我把他放在庫房了。”宋明指了指後邊二進院最角落的一個房間。
姜書晚點了點頭,“那就好,我有點乏了,你先下去,我要睡覺了。”
“好,姑娘。”
宋明退下後,姜書晚朝著房間走去。
想起什麼,來到放紙墨筆硯的案桌邊,拿起毫筆寫了一封信,把她交給流蘇,“這信,你幫我馬上送去給表哥。”
流蘇一愣,還是拿起信走了出去。
折騰了一天,姜書晚也去睡了。
一夜好眠後,她剛起床,流蘇笑著走進來,“姑娘,姜家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我們的住的地點,把夫人的嫁妝全部都帶來了。”
“真的。”姜書晚有點意外,姜家人這轉性了,竟然會這麼快就把嫁妝拿來了。
她走出門口,看到大院內停放著五個箱子。
抬箱子的人早就不見了,只有宋明在院子。
“宋明,把箱子開啟吧。”姜書晚看向宋明。
“是,姑娘。”宋明上前,一一把箱子開啟。
上面是滿滿的珠寶首飾。
姜書晚睨了一眼,嘴角勾起嘲諷。
流蘇也上前,拿起一串手鍊看了看,眼中滿是失落。
姜書晚回到院子,杜慶很高興,把臥室給她,姜書晚一夜好覺。
第二天一大早,姜書晚剛起床,流蘇就和她說,姜家差人來送嫁妝了。
“夫人的嫁妝,不可能就這麼點,姜家人真是不要臉,盡拿這些不值錢的東西糊弄您。”流蘇看著這三抬嫁妝,很是無語的拿起一竄珠寶手鍊。
“意料之中。”姜書晚淡淡道。
“那怎麼辦,難道真的讓姜家人佔這麼大的便宜。”流蘇為她打抱不平。
還不等姜書晚說話,背後傳來熟悉的聲音,“書晚,怎麼樣,這院子可是滿意。”
姜書晚回頭,看到沈植駱臉上帶著笑容朝她走來。
姜書晚很是高興的迎了上去,“表哥,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你的是我敢怠慢嗎?”沈植駱笑著從衣襟中拿出一個紅色的摺子,遞給姜書晚,“這是姑姑當年的聘禮嫁妝,祖父當年就害怕出現在扯皮的事情,所以就多手抄了一份。”
流蘇高興道,“太好了,有了這份清單,就不怕姜家人賴賬了。”
姜書晚開啟嫁妝單子,裡面明明白白詳細的寫了嫁妝,連一個恭桶都寫了。
“謝謝表哥。”
“書晚,要是實在要補回來,你也別費那個勁了,遠離那些骯髒的人就是了,我們家又不差錢。”沈植駱勸解她道。
這段時間,自從姜書晚對她熟絡,遠離姜家人後,他也去打聽到了許多,本來是打算去為她出頭的,但是想到姜書晚這麼多年對他們沈家的冷淡,生怕他輕舉妄動,好不容易和姜書晚修復的關係,再次的到冰點。
現在看到她搬出姜家,他是比誰都高興。
“可是那些錢都是我們的,不能便宜了他們。”